電話此刻卻響了起來,看到玄武的來電,錢雲歌整個人都來了精神,“玄武師兄!你在南城嗎?”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錢雲歌簡單的提了一下,“那女人實在是太過分!我要好好教訓她一道!”
錢雲歌高中畢業以後,跟著玄武堂學習過一段時間。
再加上錢家有錢,又給玄武堂融了不少姿。
所以錢雲歌在玄武堂還是挺有分量的。
“正好我這幾天來南城辦事。”
玄武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你說是誰吧,我親自上場。”
再怎麼樣,錢雲歌也算是他的師弟。
師弟受了欺負,他當然要去找回場子。
“那個叫做溫祁的!我改天約她出來。”
“溫祁?”
玄武挑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但一時之間想不出來在哪兒聽過。
“對,就是她,麻煩大師兄了。”
錢雲歌眼睛裡滿是兇狠。
他差一點丟了半條命,溫祁卻完好無損!
他一定要讓溫祁付出代價!
玄武的速度很快,上午打的電話,下午就到了。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錢雲歌時,他臉上有些不忍,“你怎麼撞成了這個樣子?”
“還不是因為那賤人!”
提起來這件事,錢雲歌就氣的不行。
“大師兄,我讓人去約她了。等會兒她來的時候,你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人家到底是女孩子,你別做事太過分。”玄武有點不贊成的說道。
“放心吧,大師兄,我只是給她點教訓。”
錢雲歌嘴上答應的比誰都快,可私底下卻想著怎樣才能給溫祁一個最大的教訓。
溫祁剛從家裡出來,就被錢云溪喊住。
“喂!溫祁!”
錢云溪從車上下來,看到溫祁,氣喘吁吁的走過來,“我哥都重傷成那個樣子了?你竟然沒有一點歉意?”
“我記得,上一次我和你打賭,你哥要是輸了,你們錢家人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溫祁雙手抱胸,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幾分不耐,“怎麼,這才過去多長時間,現在就把打賭的事忘的一乾二淨?”
“反正我不管!”
錢云溪想到今天過來的目的,又來了勇氣,“我哥是因為和你比賽才出車禍的!你現在必須要去給他負荊請罪!”
“我要是不去呢?”
溫祁挑眉。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錢云溪冷笑一聲,“玄武堂的人馬上就到!你是讓我請你過去,還是讓玄武堂的人親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