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碩衣給他比了個手勢,南昭不情不願的退了回去。
“那你還救。”南碩衣從樹上跳了下來,慢悠悠的晃到她跟前。
他這張臉太招人了,經常被人認成女人。
無論是誰,第一次見到他這張臉,總會發愣。
可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可週身的氣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了的。
見到他這張臉,更是沒一點驚訝。
“你要是死了,我麻煩很多。”溫祁眉頭緊皺。
父親戰死沙場,前線又沒有一個能主事的。
她要趕快去前線。
當然,去前線之前,還是需要把南碩衣給解決了。
想到這一點,溫祁直接開口,“伸手,我給你把脈。”
而南碩衣也真的乖乖的伸出了手腕,溫祁直接放在他的脈搏上,給他把脈。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害臊…”
看她沒有一點忌諱的意思,南昭在一旁吐槽。
這個時代的姑娘家,哪個不是矜持的不行,看到他們公子都臉紅。
偏偏眼前這個小姑娘,從頭到尾冷著一張臉,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還沒開竅?
溫祁懶得搭理他,給人把完脈以後,直接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他,“每日一副,三年應該就好了。”
“三年?”
南昭聽到她輕飄飄的開口,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公子得到什麼病嗎?你就敢亂開藥…”
“你很聒噪。”
溫祁眉頭緊皺,臉上是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淡然。
“我要是吃了這副藥,三年不好怎麼辦?”南碩衣輕飄飄的問道。
“那時候,紀玄應該也在。你不至於掛了…”
溫祁摩挲著下巴開口,“沒有問題吧?那就先讓開,我還有事。”
“南昭,送她出去。”
“公子,誰知道這藥是不是她隨手寫的…萬一”
南昭還有些疑惑。
他們家公子行事向來謹慎,現在竟然對一個小姑娘如此寬容。
南昭再心不甘情不願,最後還是把人給送了出去。
“公子,這藥…”
北橫話不多,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按她說得辦…”南碩衣乾咳一聲,嘴角已經有血跡。
“您為什麼不讓屬下去追紀先生…”
明明他們來的時候,紀玄還沒離開多久。
“我的醫術是他手把手教的,我都沒辦法,又何況他?”南碩衣苦笑一聲。
他只能寄希望與紀玄這個剛收的小徒弟。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該殺的人都殺了,他也沒什麼計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