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顏前桌的同學趙鼎,趁著程嶽在墨板上書寫之際,轉過身來,一臉嚴肅地說:“裴顏,你如實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向他人透露半句,你是否暗戀……嘶……”
程嶽揪著趙鼎的耳朵,把人踹出了課堂。
裴顏咧了咧嘴。
現在的夫子可比前世老年的夫子脾氣暴上許多。
估摸著,老年時也踹不動了。
課堂的學生,就跟那貓,都被好奇給害死了。
前赴後繼的被程嶽轟出課堂,出去罰站。
裴顏為了阻止他們不再犯錯被轟出課堂,只能站起身來道:“夫子,我主動出去罰站。”
程嶽鬍子一抖,瞪他道:“你這條臭魚還有些自知之明,出去吧。”
可是一鍋湯還是腥了。
裴顏都站在走廊裡了。
卻還是有同學陸續出來罰站。
周賀昭不明的問道:“裴顏都出來了,你們怎麼還是被夫子轟了出來。”
聞言,兩名同學紛紛說了話。
“心都飛了,還哪裡有心思讀書了。”
“對呀對呀,滿心都是裴顏和裴羽寧那點事。”
裴顏無奈搖頭,解釋道:“我是裴家分支的血脈,跟羽寧是親人,你們莫要胡思亂……”
人忽然停住了話語,周賀昭扭頭看去。
裴顏站的位置,已經空空無人。
人這是……溜了?
可他為什麼要溜?
周賀昭摸著下巴,正在那好奇,耳邊傳來話語。
“你們看見裴顏了嗎?”
盛東問完,也好奇起來,嘟囔道:“剛剛我還瞅見他了,怎麼就忽然不見了?”
他和盛南原本想等著裴顏放班再叫人,卻看到人出來罰站,便想著藉此機會,將人叫走。
盛南沒做言,不知在想著什麼。
趙鼎還揉著耳朵,搖頭道:“沒瞅見。”
盛東還要問話,被盛南扯走了。
二人走了後,周賀昭問趙鼎道:“你咋還說沒瞅見吶,裴顏剛剛就在我們身旁啊?”
趙鼎指著走遠的二人:“裴顏在故意躲他們呢。”
的確如此,裴顏太清楚這二人找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