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就是裴顏跟著裴羽寧一同走。
裴顏雖然一副溫潤好欺的模樣,但架不住他身後有蕭景安。
三人即便遇到了二人,也都不敢上前去招惹。
可此刻,就裴羽寧一個人。
他向後退了一步,轉身要向國子監折返。
畢竟國子監範圍內,有維護治安的侍衛,會阻止三人欺負他。
然,李世一個箭步就把裴羽寧扯住。
有幾個路過的學子,見這一副架勢,均是不想惹事,快步離開。
薛宏咧嘴,陰測測笑道:“別怕,我們不打你,就是想看看你後屁股上那朵長壽花。”
王子冉戲耍的補充道:“還有青龍,這也令我很好奇。”
裴羽寧怎麼會依三人如此羞辱他。
“你們不要這般無禮。”
說著,裴羽寧想推開扯住他的李世,卻因為力氣太小,絲毫沒起作用。
薛宏臉上陰惻惻的笑意淡了下去,轉成威脅之色:“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讓我們親自給你脫衣裳。”
王子冉道:“還跟他囉嗦什麼,把他褲子扒了就是。”
裴羽寧被嚇的臉色慘白,紅著眼眶搖頭:“你們不能這樣無理,我若告知祭酒……”
“被扒了褲子,光屁股這種事,你還好意思說出口?”
薛宏打斷他話,與王子冉上前,向裴羽寧伸出了手。
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天子腳下,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是不是有些猖狂了呢!”
姜緣策不知何時雙臂環抱於胸前,倚靠在路邊的高牆上。
他嗓音輕佻慵懶,帶著些許揶揄的問向三人:“你們可否脫了褲子,讓我瞧瞧?”
三人顯然都知曉姜緣策的身份。
祭酒的大公子,要勢力有勢力,要有勢力的朋友,也一群。
不是他們這些小羅羅能開罪的了得。
薛宏賠笑道:“我們屁股上沒有長壽花,也不是青龍,要不咱們一起看裴羽寧的?”
聽他這麼一說,裴羽寧面色已嚇的毫無血色。
此時,姜緣策卻言道:“可我僅欲獨觀之,素不喜與人共賞。”
三人只能一副掃興的放了裴羽寧。
姜緣策又道:“我不想再見到你們對他行此無禮之舉,後果如何,可需我言明?”
三人忙搖頭,紛紛承諾。
“我們日後一定對羽寧兄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