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拿出一塊玉佩,放到姜緣策的手中:“你的玉佩。”想了想又道:“你不會還有物件落在我家裡吧?”
那日,姜緣策藏在衣櫃中,為了給自己找機會與裴羽寧接觸,將自己的玉佩,錦囊,錢袋等分別放到裴家不同的地方。
藉口自己的物件落在裴家,讓裴羽寧送來。
一來二去,這幾日,二人便頻頻見面。
姜緣策將那塊留有裴羽寧溫度的玉佩握在手中,唇瓣貼近裴羽寧的耳垂:“我的心落在了羽寧的家裡了!”
裴羽寧耳根頓時染上一抹紅暈。
抬手剛要去推姜緣策,卻聽他道:“羽寧快吻我,裴顏距離我們越發近,怕是他要開始懷疑我是男扮女裝,你主動吻我,定能擾亂其的注意,同時都是男子主動親吻女子,讓他更確信我是女子。”
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
可是……
裴羽寧連脖頸的都紅了,低頭道:“我……我, 這,太難為情,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姜緣策溫柔的嗓音,透著濃濃的誘哄:“我們只是捧場做戲,打消裴顏的疑心。你不是很擔憂他知曉你與我接觸嗎?”
這最後一句說到裴羽寧的心坎上,讓他猶豫不決起來。
姜緣策則是把那雙撩起的桃花眼閉上,緩緩俯下身來,將那張邪魅的俊顏湊給了裴羽寧。
裴羽寧仍在猶豫不決, 嘴角都被咬紅了一片。
姜緣策:“羽寧若不想裴顏再心生懷疑,就吻我,若是想他發現我與你……”
“你別說了,我親。”
言畢,裴羽寧仰起頭,緩緩的吻去了姜緣策的唇。
“我的天!!!”
裴顏忙捂住了眼睛。
旋即帶著幾分慌張,鑽進了身旁的衚衕裡。
蕭景安清淺一笑,隨他進入衚衕之中。
裴顏有些受了驚似的,靠在牆面上。
【沒想到文文靜靜的爹,青年時還蠻開化!】
蕭景安與他並排靠在牆面上,視線卻落在裴顏紅潤的唇瓣上。
裴顏一扭頭, 看到蕭景安的視線, 秒懂他的心思。
他抿了抿嘴唇:“皇上,若是想親就親吧。”
一句話,溢滿不情願,蕭景安移回目光,聽著裴顏對其的稱呼,想起某事:“聖上廢黜前一份傳位詔書,複又另擬一份。”
聞此,裴顏霎時緊張起來:“此次,其傳位予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