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大歲數了,新舊一樣的。”
“爸,你的腿是不是又發風寒了啊?”
“,,,,”
這時,店家把菜端了上來,酒杯放在桌上,同時上了兩碗麵。
看到父親喝酒那快樂的的表情,洪光彩忍不住掉下眼淚,為了省錢供自己讀書,節儉到幾年未添一件新衣服,一生最愛的酒,盡然說天冷不想喝。
於是說:“爸,你只顧寄錢給我,自己省吃省穿的像個野人。我說過一月兩三塊就夠了,月月給我那麼多。”
父親把杯放下說:“自從知道你不需要我們寄錢,我輕鬆不少,你獎金夠用嗎?”
洪光彩聽了父親的話,非常驚訝,父親說的是什麼啊?
疑慮重重的洪光彩說:“爸,喝多了吧,什麼獎金啊?”
洪寅三說:“就是你們成績好的學校給的獎金啊,你拿獎金後,我們輕鬆多了。”
父親的話,更讓洪光彩迷糊,明明每月收到父親的錢,而且去年八月後每月從五塊增到十塊,特別今年一月,寄的是十五塊,留言上寫道:“據氣象部門預報,今年有特大雪,預計今年冷於往年,多寄五元,添件保暖衣回家過年。”而父親卻說那聽不懂的話。
於是問:“爸,誰說我有獎學金的?”
“是前邊五隊你陳大表叔家閨女陳愛梅告訴我的。”
“別聽她瞎說。根本沒有的事。她自己沒考上,看人好就紅眼,這種人我最瞧不起。”
“你才不要瞎說呢,陳愛梅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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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光彩像想起什麼的問:“爸,你你有多長時間沒寄錢給我了啊?”
“頭半年吧。”
“李華,一定是她。”洪光彩一臉的幸福。自言自語道:“我看那字跡就有熟悉的感覺,哎,我怎麼不給她一封信呢。”
“光彩啊,大學畢業工作了,還怕不到媳婦。”
“爸,你什麼意思啊?”
“爸沒意思,不過人家是有家庭的人了,少來往為好。”
洪光彩終於知道李華已經為人妻了。那麼寄錢的事情肯定不是李華乾的。
那誰會寄錢給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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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月的一個星期六下午,陳愛梅下班後,到百貨公司買幾樣東西,象往常一樣騎車回老家,七月天氣,北方也是熱的,晚上騎車風涼水便很愜意,一個多小時,她就到了臨沂車站,然後向南上了沂河北堤。
騎了一會,天色已黑,在經過三社村對過的沂河堤時,因為這地方拐彎,對面萬一來車不安全,陳愛梅索性下車推著走。。
就在鼓肚彎快走完時,她聽到有人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