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宛若一下子被開了瓢自顧自道。
時軼:……
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她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行,我知道了,”白姝見時軼沒開腔,便認定了她是預設自己所言,於是淚著淚著就笑了,“咱們結束了,沒有下個合同了。”
說完,轉身衝出了臥室。
時軼本想去拉一下,好歹說點什麼送別的話。
但阮淵突地抽氣起來:“哥哥,我好像摔壞了……屁股好疼。”
她一糾結就剎了車。
“砰!”便聞家門被重重摔上。
她最終還是長吁一口氣:罷了,這樣也好,就能徹底斷了白姝那念想。
於是轉身去檢視阮淵的傷勢。
“哪裡疼?”她出手摸去。
他卻突然摁住了她已經擱在自己腚上的手:“哥哥,你不喜歡女人?”
什麼煙花巷柳,他每晚都跟時軼待在一起,自然知道她身上沒有女人的煙塵味已經安分守己了許久。
所以,他根本就不信白姝那一股腦的指責。
只是對於那個明顯無灰的藥罐,他是真的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自己因著肝火而將那排球誤打誤撞飛了上去,他都不知道她還要偷偷吃這玩意多久。
時軼究竟為什麼要吃這個?
這玩意經常吃難道不會縱谷欠過度?
而時軼要是不喜歡女人,那不就只能喜歡……
時軼生怕他又起疑心,於是揮開他的手佯裝動怒:“我正常的很,說不喜歡女人只是為了騙白姝和李姐姐。還不是因為你上次對我摸來摸去,搞得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不像個男人,這才……”
阮淵的心情一下變得複雜。
所以她不喜歡男人,也不是因為鴨子吃的這藥。
但不知為何,他的心卻空了幾下。
怎麼回事……他竟然還想聽到時軼說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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