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她終於搞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管她扮演的是不是正面傷害男主的角色,但只要到了跟男主有直接關係的劇情,她要麼自己走人設演,要麼就會被系統操控著演。
若是強行想要改變劇情,就有可能會觸發懲戒警告,便如剛才,在坐回去的同時她分明感受到了太陽穴的刺痛,猶如被電擊了一般。
但只要男主受傷害這個劇情結束,在沒崩人設的情況下,她就能恢復自由。
想了想,她伸出手,抓起了一個酒杯,皮笑肉不笑:“行啊,今夜你要是沒把我幹趴下,就出去跳脫衣舞去!”
“哈哈哈哈哈,你要是被我灌醉了,那跳脫衣舞的可就是你!”
時軼:呵。
這胡泰安雖然幹啥啥不行,可喝酒絕對是第一名。小樣,就等著吧。
酒過三巡,小年輕果然就直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時軼冷笑一聲,抓起一酒瓶,毫不猶豫就朝著他後腦勺砸了下去。
“唔!”雖然腦神經已經被麻痺,但小年輕還是吃痛地叫了起來。
她冷笑更甚:“我等著看你明天的脫衣舞!”
說罷摔門回到了對門。
看到牆上的掛鐘,已經很晚了,於是她準備刷牙洗臉。
卻在一抬頭看到了鏡子裡的一張糙大叔臉後,下一秒就把這鏡子給卸了。
然後自我封住五識,抹黑洗過澡就上了床。
而這次直到她睡過去,系統都沒有再出聲。
……
之後的日子,平靜卻又不平靜。
她總能被小年輕扯過去喝酒,然後見證著他對阮淵的惡言惡語和拳打腳踢,而她自己時不時也會被迫成為施暴同夥上兩下手。
於是乎,憋屈異常的她就會在他喝醉後各種惡搞他,一度令他在整個小區甚至是夜店裡都出盡了洋相。
直到某一天,她留意到阮淵偶爾會偷看自己。
便準備了很多話想趁這個機會和他聊聊天。
可人剛走過去。
[胡泰安任務位面結束,請宿主準備好轉換下一個角色]
[角色構建中……19%……55%……83%……100%]
時軼:[……要不要這樣啊!]
[姓名:朱邵;性別:男;年齡:17歲;職業:無業遊民混混]
[劇情傳輸中……50%……77%……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