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

小魚難以置信，統一妖魔界的聖君怎會只剩下一縷魂魄。

“也沒什麼，就是打了一場架，和別人打了一個賭。”

聖君滿不在乎道。

“我能問那個人是誰嗎？”

“你覺得呢？”

聖君一個眼神過去，小魚果斷閉了嘴，換了個問題。

“你有那麼多幫手，為什麼選我？”

還不是因為沒得選！

不過這話，聖君斷然是不會告訴小魚的。

“你體質特殊，剛好可以感應到碎片。”

“就因為如此？”

聖君眉頭輕挑，“不然呢？”

“可我為什麼可以感應到碎玉？我就是一隻普通的魚妖。”

“你說什麼？”聖君雙手叉腰，危險的望著小魚。

“我說我為什麼能感應……”

小魚剛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就察覺到聖君危險的目光，及時住了嘴。

“誰跟你說，你是魚妖了！”

小魚傻傻地望著聖君，“難到不是嗎？”

自己一出生就在桃花潭，不是魚妖是什麼？

聖君暗誹，出生在潭裡就是魚妖，那你怎麼不是龜妖！

不過生氣歸生氣，該有的教育還是要有的，不然出去，自己肯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你記住，你不是什麼魚妖，更不是什麼小棗樹。”聖君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你是我的法寶清黎的器靈。”

“清黎？”

小魚忽然想起來楚暮曾經給自己上過課，聖君洛清有一個從不離身的玉笛就叫清黎。

所以自己就是…清黎。

一支玉笛。

聖君特意等著小魚消化得知的訊息。

看她接受的差不多，才接著道：“千年前你墜入桃花潭，所以你知道為何碎玉見了你會有感應了吧！”

因為那些碎玉本就是我的一部分。

小魚心裡接了下去。

“那我為什麼會碎？我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

“不是跟你說了，打了一架，就碎了。至於你的失憶，自然也是因為你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