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張偃,“拜見大王!”
“你可以休息幾天的...回去陪陪你阿母。”
“阿母要我過來的。”
張偃的眼眶也有些泛紅。
“唉...別守這裡了,回去陪你阿母!”
“唯!”
張偃快步離開了這裡。
劉長搖了搖頭,又看向了一旁,他再次一愣,這個郎官怎麼也有些眼熟啊?
那郎官被劉長盯著,只覺得不安,緩緩低下了頭。
“你...精?是你嗎?”
“拜見大王!”
傅精即刻行禮,劉長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不錯,不錯。”
劉長帶著欒布離開了這裡,邊走邊說道:“稍後你吩咐一下,就賞剛才那個郎官去河西當官!”
欒布一愣,“為何啊?”
“你忘了嗎?十四年前,就是他帶人跟寡人打架,還打了寡人一拳!”
欒布目瞪口呆,“大王啊...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欒布嘆息道:“剛才臣說的不全啊...”
“復狠遂過曰刺!”
“應當是唐厲隱幽紂蕩刺干荒惑繆息專縱虛願王才對!”
最終,齊王的諡號確定了下來,是為齊悼懿王。
雖然劉長對其中的那個悼字有些不滿,可是群臣的態度都很堅決,尤其是周昌,大有一種你敢幹涉我就自刎在你面前的氣勢,劉長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其實悼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群臣對諡號的掌控權是否受到了挑戰。
在劉長看來,人都已經不在了,就是吹上天,又有什麼用呢?
你們喜歡,那就拿去吧。
........
張敖在這些時日裡,盡情的享受信陵君體驗卡。
因為是他來負責賣書的事情,導致他瞬間就感受到了他爸爸的快樂。
當然,張耳受到敬重是因為他的為人,而張敖此刻,不過是因為利益。
張敖看起來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某種意義上,他跟大漢的劉如意,匈奴的闥固很是像似,都是崇拜自己的阿父,想要去模彷阿父,奈何,只是學了個外表,行似而神不似。
張敖這些時日裡,四處招收門客,庇護罪犯,只是因為太后的原因,沒有人敢追責。
太后對這一家是相當寵愛的,甚至想要將張偃封王,不只是張偃,就連張敖其他幾個庶子,她都想要封王...這樣的寵愛,劉盈看了搖頭,如意看了落淚。
張敖本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什麼野心,問題就出在這些門客上。
當初劉邦來找他,擺出了祖傳的...哦,不對,是他開創的箕坐之後,他的門客們認為張敖受到了侮辱,然後就準備殺死劉邦謀反...經過這件事,張敖顯然也沒有醒悟,依舊是召集門客,整日領著門客招搖,外出狩獵。
在劉邦廢了他的王位的時候,他甚至偷偷跟劉邦說,能不能把我封到信陵?
劉邦大手一揮,你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