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擔任少府的官職,以公謀私,勾結中行說,在武庫軍械清單上作假....扶柳侯呂平何在?!”
張釋之憤怒的質問道。
那一刻,呂釋之懵了,連持劍的手都有些顫抖,“不會...不會,平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說起呂家,很少有人知道呂后其實還有一個早逝的大姐,而這呂平,便是呂后大姐的嫡子,因為父母早逝,改姓呂,深受呂家長輩們的喜愛,不過因為性格孤僻,跟其他親戚也沒有多少來往,與劉長也不是很熟悉。
劉長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可他長什麼樣,劉長也差不多忘記了。
“好嘛,我說一個武庫令膽子怎麼這麼大,原來是有這樣的大人物在幫助他啊。”
劉長笑了起來,“舅父,您是自己將他抓出來,還是由我親自來抓?”
呂釋之徹底絕望了,只是搖著頭,“湖塗啊,湖塗啊!”
而此刻,在內屋,扶柳侯呂平正死死抓著呂種的手,“種弟,將我藏起來!藏起來!我被小人所騙,犯下了大錯!只有姨母才能救我!將我藏起來,等姨母回來!”
呂種板著臉,“我不會做出背叛大王的事情...如果你還覺得與我是兄弟,便親自去皇宮跟大王請罪吧!”
“你我血親,何以幫著外人來殘害親人?!”
“好一個相助外人啊...原來在你這裡,我便是一個外人啊。”
當劉長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呂平驚恐的想要逃離,卻被呂種所攔下,很快,就有甲士進來,將他抓住。
劉長打量著面前這個傢伙,眼裡滿是失望。
“寡人真該恢復炮烙之刑!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烹殺都是便宜了你們!”
“最好給你們這些賊子都施炮烙刑!”
劉長眼裡滿是怒火,揮了揮手,便有甲士將他帶走。
呂種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看著被嚇得癱軟的呂平被帶走,無奈的走到劉長的身邊,“大王...您不會真的對他施炮烙刑吧?”
“那又如何?”
“那不是明君所為啊,若是大王如此,只怕連趙王的賢名都要超過您了...”
劉長一愣,隨即認真的說道:“你不知道啊,先前趙王曾送寡人黃銅,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嘛?這就是在勸說寡人燒黃銅作炮烙之刑啊!”
“啊??”
呂種的想法也很簡單,儘量給呂家人留個體面,大漢第一個被施炮烙刑的人姓呂,這怎麼能行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呂家的第二代都是缺了大德,毫無建樹的無能之人呢!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吏治是大漢之根本,必須要想辦法,如今的官制或許不再適合如今的廟堂了...得改變了。”
劉長皺著眉頭,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
“祿!”
“你速速派人去梁國...讓張相一同回朝。”
“再這樣下去,大漢就要亡在寡人的手裡了。”
看著神色忽然變得肅穆的大王,呂祿下意識的感覺,有人要倒大黴了。
ps帝忿越侮己,每思轍怒,常於廷尉毆之,或晨,或暮,不一而足,會越就食,亦痛毆之,仍不解恨。——《史記》司馬遷
時越病重,帝令太醫令照看,越悔恨,痛哭不止。——《聖略》張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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