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王們是要謀反的!!應當編造一個祭祀的訊息,將諸侯王們請到長安,進行拘禁!!”
晁錯大聲的說著,皇帝出事,他心裡格外的著急,他的雄心壯志,所能夠實現,都是因為皇帝,而如今陛下昏迷不醒,也不知是否能醒來,晁錯無疑是最崩潰的,只是,他想的比這更多,他的首要目標是諸侯王們,晁錯認為,若是陛下真的出了什麼事,這些諸侯王們會徹底成為廟堂的大患。
陛下不擔心這些諸侯王,這不說明太子也可以不用擔心。
這些人在陛下時期是羊,在太子時刻可能就是猛虎了。
“你是想要滅亡大漢嗎?”
申屠嘉最先反對,“你這麼做,就是在逼諸侯國對廟堂動手!!你是想要挑起戰爭!!”
“老匹夫,你收了哪個諸侯王的賄賂?!”
“我先殺了你!!”
朝議格外的混亂,廟堂裡那個坐在上位的人不在,再也沒有人能遏制這樣的情況,張蒼幾次張口,卻也不知該如何言語,吵架的不只是晁錯和申屠嘉,其餘大臣們,也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例如王恬啟,此刻他就堅決的認為,應當儘快將事情告知太后,太后是廟堂裡唯一能坐鎮的人。
皇后和太子雖然也很厲害,但他們還是需要太后。
可陸賈表示反對,太后這般年紀,若是讓他得知陛下的事情,她能不能受得了都是一個問題,還說什麼穩定天下呢?
張釋之嚴肅的盯著這些人,彷彿他們但凡說錯話,就要領著人將他們誅殺似的,在一片混亂之中,還是季布站了出來。
“不許爭吵...廟堂的事情,暫時由張相來負責,有殿下和皇后坐鎮,不必擔心,安心等待陛下痊癒就好。”
“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跟從前一樣,繼續自己的工作便可,不必胡思亂想,太尉在長安,也不必擔心諸侯國的事情!”
晁錯想要開口反駁,只是,季布此刻的眼神有些嚇人,作為熟悉季布為人的晁錯,心裡很是清楚,他此刻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季布為人耿直,他可不會念及舊情,他只好收了聲。
“各位安心等待便是,若是出了什麼事,可以先來告知張相。”
張蒼也看向了群臣,緩緩說道:“如今陛下養病,諸君更要齊心協力,絕對不能做辜負陛下的事情,否則,我絕不寬恕....”
群臣各自離開,張蒼和季布卻留了下來,張蒼長嘆了一聲,“不行,陛下若是再不醒來,群臣之間就要出大事了....群臣不信任太尉,仇視諸侯王,太尉若是被他們得罪了,那就真的出大問題了...皇后雖然肅穆,為人寬厚,可畢竟沒有太后那樣的震懾,太子年幼,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兩人正在交談著,門外有甲士衝了進來。
“張相,不好了!”
“張左相吐血昏厥!”
張蒼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叫道:“這廝也不讓人省心!!!”
.......
太尉府內,韓信板著臉,夏侯嬰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韓信正讀著書,或者說,他是在看著書,只是心思並不在這書籍之上,他的神色也有些呆滯,他就這樣看著那兵法,目不轉睛的看了許久,眼神永遠都是固定在了同一個地方。
“大王,請您不要擔心,陛下一定會好起來的。”
夏侯嬰有些心疼的說著,老將軍披甲執銳,站在韓信的身邊,滿臉的愁苦。
夏侯嬰同樣也是看著劉長長大的,看到劉長此刻的模樣,他更是說不出的痛苦,但是他知道,太尉只比他更加痛苦,只是,太尉向來是不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的,還是那麼的冷漠,只能從他那發白且顫抖的手指頭上看出端倪來。
韓信放下了手裡的書,看向了夏侯嬰。
“你又是誰派來的?”
“大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本來在家裡休息,剛才忽然前來,披堅執銳,說是要保護我,避免有歹人對我不利....若是陛下出了什麼事,你那長矛就會先刺穿我,對不對?太子?皇后?張蒼?誰讓你來的?”
韓信直勾勾的盯著夏侯嬰。
夏侯嬰很是敬重的朝著韓信行禮,“大王,大漢,乃是我們與高皇帝拼殺出來的,若是有外人想要破壞,我是必須要殺死他,無論他是誰,若是有外敵,臣願意為大王的先鋒!”
“故而,請大王允許我貼身保護,免得有賊人暗算。”
ps:很冒險的一次舉動,但願能給各位帶來更好的感官,我是不願意水的,我願意嘗試一些新的寫法,大家也不用擔心後續的文就變成傳統歷史文,寡人自有妙計,那熟悉的味道是不會變的,別以為厲王看清楚了就不是厲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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