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判你去服徭役!”
呂祿目瞪口呆,長大了嘴巴,直勾勾的看著劉長。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劉長撫摸著下巴,“不過嘛...徭役的地方就不要那麼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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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渠閣,與天祿閣同為大漢最大的兩個藏書館,這裡收藏著大漢的積累下來的奏章以及很多皇家的藏書。
閣內,有幾個官吏正在抄寫奏章,一一放在規定的位置上。
忽然有人大步闖進了閣內,裡頭的官吏大怒,這裡可是大漢最為重要的地方,三公都不敢直闖!他們抬起頭來正要訓斥,卻看到了來人,他們臉上的惱怒頓時變成了笑容。
“呂公來了...呂公無恙否?”
來人正是呂祿,呂祿卻板著臉,以冷漠來回復他們的熱情,他大聲說道:“陛下有令...要派一個罪人來你們這裡,收拾藏書,抄寫文書...”
官吏眼前一亮,是晁錯嘛?
呂祿閃開了身,露出了身後的人,白髮蒼蒼的浮丘伯就站在他的身後,和氣的看著面前幾個後生。
官吏們驚呆了,為首者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然後大聲叫道:“師祖??”
浮丘伯驚訝的看著他,“你是?”
“我是申公的弟子...”
那人急忙行禮拜見。
呂祿這才笑了起來,難怪陛下如此放心,那自己也不必裝什麼壞人了,他將浮丘伯留在了這裡,自己則是轉身離開。而那些後生們卻依舊圍繞了上來,拉著浮丘伯坐了下來,“您為什麼會在這裡啊?您被陛下給責罰了??”
浮丘伯卻有些不想坐,“我是來這裡受罰的,若是有事你們可以直接吩咐...”
“啊...不敢,不敢...您這...您這若是閒不住,可以找點書來抄寫,這裡存放著很多的書...還有大家的親筆作,帶著註釋...”
浮丘伯那位徒孫還是有些無法理解。
“陛下向來愛您,為什麼會將您罰到這裡來呢?”
浮丘伯認真的回答道:“陛下是不願意讓我繼續在太學忙碌...而且他這就是以懲罰之名,來減輕我心裡的愧疚...”
那幾個人有些聽不太懂,浮丘伯感慨道:“何等仁義的君王啊...若是我的老師還在世,真不知會將他誇讚到什麼地步啊。”
呂祿回到了厚德殿裡,笑著說道:“陛下原來早有準備啊!”
劉長正在看著什麼,頭也不抬的說道:“浮丘公都這般年紀了,難道還要讓他回去收拾那爛攤子不成?倒不如安心在朕的身邊做他喜歡的事情,他最是喜歡讀書,看古人的註釋,他去的那個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這些東西了...”
呂祿坐在了劉長的身邊,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劉長。
劉長終於看完了手裡的文書,抬起頭來,就看到了呂祿那詭異的目光,他急忙用衣袖擦了擦臉。
“有髒東西?”
“不是。”
“那你看什麼?”
“陛下每日看起來都是不務正業,心不在焉的,沒想到啊...暗地裡卻是將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每次都是這樣...還真是賢明之君...”
“朕沒錢。”
劉長很警覺,在呂祿誇讚自己的那一刻,就很乾脆的攤牌。
呂祿臉色一黑,“我也壓根沒想過您會還我的錢...我只是說了些實話而已,不是為了要錢!”
自家這位陛下,簡直就是氣氛破壞者,搞心態壞氣氛那是一流的,如果遭人煩也可以分為二十級的爵位,那陛下起碼也是在二十六級左右。
“陛下這是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