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看起來有些茫然。
韓嬰嚴肅的說道:“我只是對我們的主張進行了一點點變動....”
“一點點??”
這似乎都從儒家直接跳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領域裡去了啊....
可他的弟子們還是接受了,畢竟,韓嬰最大的成果不是他的主張,而是他對詩和禮的另類解讀,這才是吸引了眾人跟隨他的原因。
........
此刻的劉長卻出現在了汝陰侯他們家裡。
劉長和夏侯灶箕坐,身邊有酒和箭壺。
他們喝的醉醺醺的,抓起了一旁的箭矢,一同朝著遠處丟去,看誰丟的更遠...夏侯灶儘管使出了吃奶的勁,可依舊是贏不了劉長,看著劉長的箭矢幾乎都要飛出院落,夏侯灶有些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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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才能贏得過陛下啊...”
夏侯灶明日就要離開了。
劉長打了個酒嗝,“你這次離開,再想回長安估計就有點麻煩了啊。”
“是啊...這路還是遠,況且這次我還是要去身毒那邊。”
“灶,這次的事情我可都是交給你了...到了身毒,不要著急...多觀察情況,孔雀如今購買大漢的軍械,這件事對西庭國有利,但是人要有長遠的謀劃,可不能讓孔雀直接吞併了百乘...就怕有小人在啟進言...你去了西庭國,要多聽郅都的話,郅都看的清楚,可他畢竟沒有你這樣的優勢...”
“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麼啊...這段時日啊,你就多陪陪賜,還有你阿父...你阿父就你一個孩子,離開之前,你要多陪他,我大漢以孝治國...”
“整個長安,誰人不知我夏侯灶乃是有名的大孝子?我活這麼大歲數,也不曾打過阿父阿母一個耳光!”
劉長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話要是被你阿父聽到,你得先挨一耳光...”
有些時候,劉長很羨慕夏侯灶,他這樣的人幾乎沒有什麼憂慮,每日都在按著自己的方式來活著,還活出了價值,在韓信的擾亂身毒謀劃裡,夏侯灶佔據著很大的比例,韓信甚至想過要不要將夏侯灶直接派到身毒當國相,似乎認定他當國相就一定能滅掉自己所在的那個國,滅不掉都能給弄得雞犬不寧。
“我聽人說你在五鼎樓跟平陽侯家的打起來了?”
夏侯灶回憶了片刻,“是有這麼一回事。”
“你打人家幹嘛啊?”
“看著不順眼。”
標準的夏侯灶式回答,劉長搖晃著腦袋,“我現在看你也有點不順眼啊....”
“那個叫曹什麼的...侯子,不是什麼好人,他那天跟七八個孬種在一起飲酒,叫了個在五鼎樓彈奏的老樂師,在人家彈奏的時候各種嘲諷恥笑...羞辱人...我當時就過去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耳光,那廝也不成器,直接就被我打暈過去了...他身邊那群人都不敢起身,全部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打的倒是過癮...人家直接找到皇后這裡來了,說人家在聽曲的時候,你無緣無故的上去打了他一耳光...你把人家的臉都給扇腫了...那眼睛都睜不開啊...皇后帶著他來見我,他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那陛下是怎麼做的?”
“我扇了他另外一邊臉...”
“哈哈哈~~~”
“你在群賢裡雖然是最不靠譜的,很仇視那些塞外人...但是你為人正直,本心良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用自己的錢撫養你從前戰死部下的家人...你對那些塞外人仇視,也是因為那些部下吧...我想,如果你和曹奇起了衝突,那一定是他的錯。”
夏侯灶這次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罵道:“那廝欠打...還讓他阿父給我阿父帶話...哪天我連他阿父一塊打!”
“平陽侯病重在榻,可經不起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