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做好準備的時候,王宮內的劉長也在等待著這場好戲走向最高潮。
呂祿詢問道:“陛下,這次的考核可是存在操作的,將試卷掛出去,若是被他們找準機會....”
“哈哈哈,這操作可不是惡意打壓他們的成績,朕的操作,走的是正道...若是考學問,那些名士還是有東西的,因此這次的考核,經學只是小部分,大多還是政策,廟堂的新政,那些老傢伙對廟堂的新政都帶著偏見,哪裡知道這些東西?況且,場外的條件也不利於這些老頭,我特意縮短了考核的時日,又給他們安排了很少的飯菜...”
熬老頭是吧?
呂祿臉色一黑,“這也算是正道?”
“大家都是一樣的考核時日,一樣的試卷,一樣的飲食,一樣的起居,有什麼不公平的?精力不如年輕人,這難道不也是他們自己的不足嗎?!”
劉長揚起了下巴,“當初是他們自己不願意參與考核的,還要教唆年輕後生,這也怪不得我了....”
“現在外頭肯定已經是一片喧譁,稍後公佈了試卷,會引起更大的風波...哈哈哈,那些士子也不傻,到底誰更強,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又不是考那些空洞的東西,都是真正辦實事的東西,若是經學,他們還能自圓其說,治國行政,他們啥也不是...不過,這還不是重頭戲,我料定那些人還是不會服氣,可能會找頭名的麻煩...到時候,就讓韓安國跟他們比上一比,看看誰的學問更高。”
劉長咧嘴笑了起來,“等韓安國當面擊敗了他們,哈哈哈,我很想知道那些名士們還能怎麼辦?怪場地,怪飯菜?怪考題?”
正如劉長所預料的,當試卷被貼出來的時候,名士們表示了極大的不願。
“這算什麼頭名文章...這寫的簡直!!!”
張橫指著面前的文章,那手顫抖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讀了起來,沉吟了許久,說道:“這般醜陋的字!!!”
倒不是張橫不想罵,但是,特麼的這個叫韓安國的,寫的也太好了,哪怕是張橫最擅長的黃老經學部分,這年輕人寫的都是有頭有尾的,根本無法反駁,反駁了這些,就是反駁了自己的學問...而其他關於新政什麼的東西,他看了都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這還怎麼反駁??現在的後生當真強到了這種地步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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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張衡,其餘人上前,看著韓安國的試卷,一時間,言語彷彿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只有某位沒能透過考核的郭生,惱羞成怒,對著那文章就是一頓罵。
“狗屁不通!狗屁不通!這也能當頭名嗎?!”
“考核不公!這簡直就是對我們的羞辱!”
“不公!不公!!”
他憤怒的大叫著,而張橫卻看向了第二名的文章,我挑不出第一個的錯,還挑不出第二個的嗎?
第二個叫軒丘豹的年輕人,年紀比韓安國要大一些,這個人是兼修黃老和法,他在經學上不如韓安國,但是在其他方面,更加的老辣,讓人挑不出錯來,他此刻也站在不遠處,聽著眾人對自己的稱讚,謙遜的搖著頭,表示自己只是僥倖而已。他越是如此,眾人就越是敬佩他,這人有長者之風啊。
張橫還是沒能找出什麼不足,於是乎看向了第三篇文章。
“好文章啊!”
張橫看著第六篇文章,不知為什麼,他看起來居然不怎麼生氣了,“劉公,你來看看,這解釋,好啊,真好啊,王怊是哪個?來讓我看看!你的黃老學的很到位啊!”
郭生急忙拽了拽他的衣袖,“張公!!您怎麼還誇起來了呢?”
張橫驚醒,連忙板上了臉。
名士們儘管意識到了差距,可心裡還是不服氣,他們開始召集自己的弟子們,講述著這次考核的弊端,自然還是那一套,陛下要打壓梁國計程車人,因此如此...就在他們爭論不休的時候,季布走了出來,看著面前的眾人,說道:“陛下聽聞,有人對考核結果頗為不滿...尤其是對頭名很是不滿,故而,他下了詔令,若是對頭名有不滿者,可以與其辯論,證明自己的才能。”
“不過,試卷大家也都看到了,最好還是讓有能力的人來出面。”
“我來!!!”
郭生當即就忍不住了。
季布耐心的詢問道:“叫什麼?名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