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把...唉,好吧,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打。”
劉啟也認命了。
劉安認真的說道:“這可是我們第一次來做這樣的大事,一定不要出現什麼過錯!”
“陸公那裡,我會親自去說。”
這幾個豎子低聲商談了起來,在為墨家整理墨經的過程之中,劉安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跟其他的豎子們合謀之後,一拍即合,決定再幹一件大事,只有劉啟不太願意,他覺得這麼做得先詢問陛下的意思,若是惹怒了仲父怎麼辦呢?
可幾個莽夫都認可,劉啟也就沒有辦法了。
這第三代的宗室,都是以莽夫為主,劉啟在他們之中更是一個莽夫之中的莽夫,好在,這個莽夫是個比較懂得審時度勢的莽夫,比起其他的莽夫來說已經是很優秀了。
.........
劉長此刻正在韓信的府內。
韓信捧著手裡的兵書,在朝中有著超然地位的他,平常不是在軍營,就是在府內讀書。
“師父啊,您不是說過去的兵法不是寫給現在的人用的嗎?為什麼您自己卻總是在讀兵法啊?”
“不讀兵法我讀什麼?!讀詩嗎?”
韓信緩緩放下了手裡的書,語氣很是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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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諂媚的笑著,“當然得讀兵法,得讀,不讀兵法不就成了沒腦子的莽夫了嗎?”
“說吧,又有什麼事啊?”
“看師父說的,沒事我就不能來找師父嗎?”
“呵,沒事的時候你可不會這麼恭敬的坐在我面前,早就去前院抓雞去了。”
“不愧是師父,見微知著啊!”
“呵,透過一些細節來確定敵人的動向,這是一個將領最基礎的能力....所以我才讓你多去觀察別人,觀察氣候,觀察地形....”
“那師父當初在雲夢澤為什麼沒有去觀察陳平的神色呢?”
“我非打死你個...”
韓信猛地起身,伸出手就要解劍鞘。
“不是,師父!師父!你看這東西!!”
劉長連忙舉起了手裡的棉花。
韓信停了下來,接過棉花,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是從身毒國弄來的,據說可以紡布,而且非常的好用,欒布上書說,給甲士穿一身,就可以在城外守上一夜,不需要篝火都不會被凍傷.....”
“好東西啊...想必身毒那邊格外寒冷,方才有了這樣的東西?”
“或許吧。”
“師父當初說要驅使匈奴人探路,果然,匈奴人就探出了這麼一個好東西,我聽聞,那裡的好東西還有很多,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去追擊匈奴人啊?”
韓信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太適合。”
“要攻打身毒,距離太過遙遠,糧食消耗太大...可以步步推進,不斷的修建驛站,城池,逐漸連線,不過這要耗費很多時日,當然,也可以效仿匈奴,透過騎兵來攻打....我們國內也有月氏人,有羌人,河西,西域的胡人也不少,可以召集他們的騎兵,以一個優秀的將領來帶領著他們...”
“只是不知道水路是否能到達...”
“在滇國那邊,有人言身毒,在河西,也有人言身毒,我就在想,或許這個身毒,是可以從滇國那邊的水路來前往的....”
韓信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想法,他並沒有準確的拿出一個說法,而是提出了很多的設想。
劉長只是認真的聽著。
按著韓信的意思,就是發動幾十萬大軍去遠征,這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透過精銳騎兵,或者步步推進的方式。
劉長眯著雙眼,“師父,我準備讓您除卻太尉之外,再兼任一個職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