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會想我。”
“怎麼會呢...你阿父先前帶你來的時候,每次看向你說話,眼裡滿是得意,那種表情,我是知道的,當初里正家的孩子進了什麼學,他也是這個樣子,每次看向他的時候,總是笑呵呵的...你阿父肯定也在想你呢!”
........
“來人啊!
將這些人給拖下去,關進廷尉大牢!
劉長憤怒的吼道。
頓時就有甲士拖著這些大夏國的使臣們往外走,穆西斯大聲的求饒,可他不懂言語,於事無補。
劉長宴請他們也有好幾天了,從他們的口中,劉長得知了很多關於身毒,乃至是更西方的事情,知道了更西方的那些國家的名字,實力,大概風俗等等,這些都讓劉長很是激動,他早就想要過去看看了。
就在今天穆西斯如往常那樣給劉長介紹西方世界,講述著西方的聖賢的時候,那位藝術家的渴望終於是戰勝了他的理智,他伸出手來,在劉長的手臂上捏了捏,感受了一下那線條。
劉長當時就懵了,不只是劉長,就是群臣和使者們都懵了。
而藝術家大概還覺得不知足,於是乎又撫摸了一下劉長的線條,劉長自然沒客氣,一拳掄去,藝術家直接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暈迷不醒,而受到了冒犯的劉長則是勃然大怒,當即就讓甲士們將這些人拖下去關起來。
一路被帶到了牢獄內,使者們唉聲嘆息。
明明一切都發展的那麼順利,那位大力神都表現出了對西方的明顯興趣,這個時候,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幢破事呢?
藝術家甦醒過來之後,也被送到了這裡。
在大牢內,他卻顯得很開心。
“感受那力量了嗎?我差點就被他給打死了!
“那線條...若是能讓他脫掉衣裳,讓我好好看看,我定然能凋刻出最好的作品,那將會是世界聞名的凋塑!以往的凋塑,那都是憑藉著對神靈的想象而凋刻出來的,如今,有一位真正的神在我面前,我可以按著他來進行凋刻啊!”
“凋刻?凋刻!還凋刻?!”
穆西斯憤怒的抓住了藝術家的脖頸,憤怒的質問道:“你的舉動,將要將我們這些人都給害死了,你簡直就是個瘋子!當初為什麼要讓你跟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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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看不出來...”
“我...好吧,他確實很有力量,你這都飛起來了...”
這位藝術家在眾人裡算是最健碩的,不然也不能扛得住劉長的一拳。
可就是這位健碩的人,被那麼輕易的打飛出去,愣是飛了好久才落地。
“我要將他揮拳的樣子畫下來!我要凋刻出來!
!”
穆西斯長嘆了一聲,絕望的抬起了頭,這瘋子無藥可救了,難怪當初父親不許自己繼續鑽研哲學和藝術,說這兩個東西研究多了會發瘋,如今看來,父親說的果然沒錯,算了,聽天由命吧。
此刻的劉長卻看著地面上那巨大的輿圖,在幾個大臣的帶領下,在輿圖周圍走來走去。
這輿圖非常的巨大,幾乎鋪滿了整個半個大殿,是由很多的布帛所縫紉而成的。
而這輿圖大概是目前大漢最為詳細的輿圖,包括了大漢已知範圍內的地形,湖泊,軍事建築,城池,大漢之內的情況格外的詳細,從城池,鄉村,駐軍,地形,密密麻麻的,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
而此刻,幾塊尚未縫合的輿圖就放在周邊的位置上。
馮敬認真的為劉長解說了起來。
“這裡就是大夏國,只是我們畫不出具體的城池,只能是按著他們口中描述的來進行繪畫...從他們說的南部三國來說,從這裡,也就是驃人控制的地區可以直接到滇國!”
“能確定嗎??”
“能!柴齊所講述的那些驃人奴隸的特徵,與穆西斯所說的南部三國的特徵完全相同,就連風俗文化都一樣,當初驃人肯定就是從這裡抓捕身毒人作為奴隸的....他們的面相漆黑如墨,語言風俗也都一樣....”
“也就是說,我們其實有兩條路可以前往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