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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正在帳內書寫著什麼,便有甲士進來稟告。
韓信隨意的揮了揮手,“讓他進來吧。”
“唯!”
很快,周亞夫就出現在了韓信的面前,周亞夫看起來比從前要胖了些,黑了些,只是那神色卻愈發的冷漠,簡直與周勃一模一樣,就是高冷,他嚴肅的朝著韓信行禮拜見。
韓信只是眯著眼打量著他,這些年裡,周亞夫跟在韓信的身邊,給他看了很長時日的門,後來才被韓信派去各地作戰,在眾人看來,周亞夫肯定是得罪了韓信,周亞夫這些時日裡都沒有能立下功勞,主要就是因為韓信在打壓他。
這種打壓和欺負甚至都有些刻意了。
周亞夫四處去救火,協助,功勞總是分不到他的頭上,一旦有最艱難最累的差事,一定都是周亞夫來操辦,每次他做的都很好,連夏侯嬰都忍不住驚歎“我不如也!”,可韓信卻總是羞辱他,專門挑他的不足和缺點。
周亞夫也是個倔強的,面對韓信的“欺凌”,他一聲不吭,不斷的完善自己的缺點,任勞任怨,完全聽從韓信的命令,就是想要讓韓信再也挑不出自己的不足來,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韓信都總是能精準的找出一些不足之處,換做其他人,只怕早已發狂,而周亞夫卻不是這樣,他正在越來越強大。
他在石頭城周圍跟匈奴人交戰,率領六千多騎兵,五千多甲士,兩千多弓弩手,愣是打崩了匈奴左賢王護塗,使其抱頭鼠竄,狼狽不堪,韓信周圍的那些其餘將軍,甚至都沒有看懂他是怎麼打贏的,連左賢王都沒有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輸掉的。
若是說他從前是年輕一代第一將軍,那如今就是放在開國那批人裡,也絕對不遜色,甚至可能排在最前列,反正夏侯嬰是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亞夫啊...你多大?”
韓信忽然問起了他的年紀。
周亞夫即刻回答道:“二十有八。”
“那你的食邑有多少?”
“五千戶。”
二十八歲拿到了五千戶食邑,這在眾人看來那都是不可思議的,要知道,開國的時候,周勃的食邑才差不多這麼點,這還是韓信壓制他的情況下,可韓信聽聞他的食邑,臉色沒有半點的變化,畢竟,某人在二十八歲的時候已經是齊王了,那齊國還不是如今被分割後的齊國,是最強盛富裕時的齊國,食邑也不多,也就近百萬戶吧....
“還行...”
韓信點點頭,隨即問道:“我問你,你怕死嗎?”
“怕。”
“那你願意為王事而死嗎?”
“願意。”
“這就好。”
“從今日起,你就不要再讀兵書了,要讀一些各學派的經典...每日晚上都要讀,我會考校的。”
“嗯??”
周亞夫有些驚訝的看著韓信,韓信說道:“我看這些年輕的後生裡,也就你,勉強能用...我要你在我們這些人逝世之後,盯著皇帝,不要讓皇帝亂來,你未必勸得住他,不過,這豎子是重情的,你以性命相逼,也能讓他收斂不少....”
“這....臣對政務不是很....”
“所以去讀啊!”
“你以為,打仗的辦法只有在兵法裡才能找到嗎?戰爭,並非是那麼的簡單,很多手段,都不在兵法之上,若是你以為戰爭只是帶兵打仗,那你永遠都達不到我的水平....”
周亞夫頓時拱手拜道:“唯!!!”
“師父!!!”
隨著一聲驚呼,劉長再次闖了進來,他看到了站在韓信面前的熟人。
“亞夫?!!”
ps:感覺自己開始掉髮了,不會變成地中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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