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父親沒來由的一頓訓斥之後,陳伯宗一個人帶著滿肚子的怒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在房間裡生了一通氣之後,便是令人叫來了陳叔陵還有毛處衝二人。
不過待到陳叔陵還有毛處衝來的時候,卻不只是他們兩個而且多了兩個人。
這兩人與陳叔寶年紀都是相仿,這兩人一人名叫柳惠另外一人叫做樊登之!
兩人與陳叔陵還有毛處衝一起進到陳叔寶的房間之後,就是一同向著陳叔寶行禮
“臣等見過世子大哥,表哥)!”
原來這這個柳惠乃是陳叔寶的表弟,是陳叔寶的舅舅柳盼之子。從小都是被養在了安成王府,說來也是和陳叔寶一起自小而長的玩伴。自小就是陳叔寶的伴讀,現在也依然是。
而那個樊登之也是陳頊跪下猛將樊猛的而已,也是陳叔寶自小的伴讀之一。雖然其父樊猛乃是陳頊麾下絕對的猛將,但是這個登之看起來卻是一個當之無愧的文人書生的樣子。
與其父乃是完全不一樣的人,而且這個樊登之看起來就是讓人覺得冷冰冰的。從進到陳叔寶房間的時候,故事一言不發冷著臉現在一邊。
似乎,好像在場的不是安成王世子一樣。尤其是這個樊登之看起來,一臉驕傲自大!
“朝廷大軍已來,你們快與我說說你們都是有些啟動對策!”
剛剛在書房中就是已經發過一通脾氣的陳叔寶,此刻臉色已經是好了不少。所以說起來也是恢復了以往的那種平靜,不過只是說話時的怒氣卻是隱隱還在!
“那個昏君這次派了十萬大軍分成四路向我南豫而來,此番我等或將危矣!”
房間中一處軟榻上,盤腿而坐的陳伯宗臉上不無憂慮的說道。
“現在那昏君由建康派出的四萬人已經快到淮南郡,而江州刺史章昭達所領之兵也是快要過江州之界。”
“甚至近一萬之的揚州之兵也是由著黃法氍這個老傢伙帶領著,全部越過陳留進到我南豫州。起先鋒恐怕再不到三日之期,也是會到達我宣城郡內!”
“我剛剛從父親那裡而來,得知此次昏君是鐵了心要置我父子與死地。所以我等現在再是不拿出對策,朝廷大軍一至便是晚了。”
說道這裡陳叔寶稍稍停頓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房間內皆是臉色陰沉的幾人。
然後又是說道“除了建康還有吳興陳留幾處而來朝廷兵馬,現在江州刺史章昭達也是帶著萬餘兵馬向著南豫而來。”
“此次東揚州別駕司馬,會稽守裴忌也是在整頓兵馬不日便是會發兵南豫。我現在叫你們來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啟動應對之策,如果有就是馬上說出來。”
陳伯宗說到這裡馬上也是便是結束了,但是陳叔寶話音落下好久房間中卻還是安靜無比。聽了陳叔寶的話幾人都是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毛處衝陳叔陵都是閉口不言。
這兩個在陳叔陵面前很得信任的人都是不開口,其他兩人就是更不會開口了!
所以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一種很是奇怪的氣氛中。
“還在想什麼呢,有什麼就是說什麼!”
見此,陳叔寶不由得心中怒火又起。一拍塌上案几,對著幾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