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當然都是有著時間,一般差不多在兩個時辰左右。不過今天因為這定品之事,朝會時間也是拖了一會兒。用了差不多三個時辰的時間,最後才是放朝。
一放朝這些三省十二卿們都是各自回去自己的府衙去建康。臺城雖小,但是皇城大啊。一般來說司馬門外宣陽門內都是皇城之地,而朝廷各省府衙門都是在此地。
所以這些兩千石官們下朝之後便是可以說直接回去自己的辦公地點了,路程不打時間也是用的不多。不過因為今天早朝實在拖的有點長所以這些兩千石們回去之後恐怕是要直接去吃午飯了!
能夠上朝的兩千石們都是下朝迴歸自己府衙辦公了,但是殷不害還有江德藻卻是被陳伯宗召來了有覺殿中。
殷不害這個人陳伯宗不是很瞭解,之前我是不認識。今日叫他來上朝也是因為他很想是見見這殷門三孝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陳伯宗一直以來對於中國古代舉孝廉的方式很是推崇。
因為他覺得如果每個人都是因為想要做官而去行孝,也是不一件壞事。而這裡有人說了,如果有人故意為當官而去去假裝孝順。那這樣的人即使當了官,對於國家對於百姓不依舊是一個蛀蟲嗎?
誠然,這是一個問題。但是反過來想想如果人人都是效仿那麼整個社會不都是會更加和諧一些嗎?就算是就算是哪些人有心之人成功了,但是所謂舉孝廉可不是舉一時之孝。
這種孝順必須人皆認可,人皆可知的。你為一時利益而假裝出來的東西,別人難道都是瞎子嗎?朝廷當真是一個瞎子嗎?
再說每個人舉孝廉之人,那都是非常之愛惜羽毛之人。就像現在陳伯宗面前的殷不害一樣,一個人無論任何方面都是一絲不苟的人。
而看重自身名聲,以及別人看法的人。也許中國古代計程車所有的一個特點之一,所以士不能與仕所相提並論!
“臣殷不害拜見陛下!”一入有覺殿,殷不害便是很是嚴謹的完成著該有拜見天子的禮儀。每一言每一行都是無法挑出任何的錯誤,同樣也是讓人無法反駁。
而與殷不害之後,江德藻同樣也是向陳伯宗行禮。
“臣弘文館祭酒江德藻拜見陛下,陛下聖安!”
“兩位愛卿免禮”陳伯宗先是看了一眼殷不害,然後才是對著兩人說道。
江德藻是心高氣傲,因為是正統儒家弟子的原因。江德藻有的多是一種讀書人的“不向權貴低頭”的那種,而出身寒門殷不害則是更多不苟言笑!還是一種對事嚴謹的態度,說白了就是愛鑽牛角尖!
這就是他們最大的不同,江德藻在意的是可否能夠如儒家先輩一樣。輔佐君王,指點江山而殷不害心中所想的則是怎麼完成手中該完成的東西,其他的東西他根本就是不在意!
所以,只是一眼就是可以看出建康這兩個人不同。江德藻臉上都是升官的春風得意,而殷不害更多是即將接受任務的凝重!
“朕召兩位愛卿來此,乃是有幾件事要想對兩位愛卿交待!”
隨後陳伯宗便是出聲賜座給兩個人,而很快便是有著有覺殿的內侍從後面搬出兩張椅子出來。有覺殿現在是陳伯宗日常待的最多的地方,所以有覺殿中的變動也是很大的。
比之以前文帝在時有著大不同,第一就是有覺殿中的榻以及跪墊跪坐時用的墊子)都是換成了舒適的椅子。現在這種椅子在建康中有些地方也是有著不少的,但是還是沒有人該私自去做。
這可不是陳伯宗有點太過於重利不讓別人去做了,而這椅子雖然做法很是簡單。但是因為出自皇宮根本沒有多少人敢是去仿製,知道這件事的陳伯宗也是不多說什麼。
即使沒人敢做那就是由他這個皇帝親自過問了,所以在建康城中利民商行是唯一一個能夠出售這些新鮮坐具的商戶。
現在健康城中幾個大酒樓,比如梅君樓等幾個酒樓裡都是使用這種桌椅。而陳伯宗也是經常將之用做賞賜大臣們的東西,比如現在王國丈的府上已經都是換上了這種桌椅了!
在東宮弘文館任著祭酒的江德藻對於這個椅子當然不陌生,畢竟這種東西在現在東宮實在太多建康。弘文換的學案都是這種桌椅,所以陳伯宗賜坐他表示很是熟悉的坐了下來!
至於殷不害前些日子一直都是在外任官,前段時間才是接到朝廷的調令讓他回京。他也是在昨日才是回到京城的,有些他還真是有點不熟悉。不過好在他還是學著江德藻的樣子坐在椅子上,然後只是一半屁股放在椅子上。
怎麼坐椅子當然是不用學,但是這坐椅子的學問卻是要學一些的。
這次回京讓殷不害最為衝擊的是,現在的建康城變化實在太大了。回城路上剛剛才是近籬牆,遠遠的殷不害就是看見了原本的籬牆之後如今正事是在修建著新的城牆。
是的,是城牆!以前的籬牆雖然沒有被拆掉,但是其後面正是慢慢修建起來的城牆也是告訴所有人,這裡便是建康了!以前這裡可是沒有城牆的,現在這裡不但是在修連城牆,而且高大的城門樓也是已經修建起來了!
更讓殷不害感到震驚的是,在城門之旁還是駐紮著軍營!
大修城牆,這是是回京的殷不害第一感受。而真正入建康城也就是皇城周圍這一片區域)之後,感受到的東西就是更多了!
建康在修牆也在修路以及修碼頭,去年由朝廷收容的哪些難民現在每天都是不停的在平整著建康各處的路面以及疏通碼頭清理淤泥!
街上不時就是會出現城巡司的巡邏衛隊,以及各個街道中每日來回檢查?營業證書的商曹小吏!
看著這些景象的殷不害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因為趕路太過疲勞而陷入了迷糊中,因為他覺得這個建康城他很陌生!
其實這也是不怪殷不害,他出京為官已經是有幾年。如果這次不是陳伯宗突然的將他調回來,恐怕現在他還是不知道在那裡呢!
說到這裡應該是要謝謝他的侄子殷梵童了,如果不是殷梵童向陳伯宗提及恐怕陳伯宗還真想不起他!
這次陳伯宗讓殷不害回來是想著讓他出任司農寺卿,這司農卿可不是一個隨便的職位。雖然現在或許在十二卿中排名有些落後,不過這些都是可以無視。
因為寺農卿的地位,從來都是一個隨隨便便的職位。因為農乃是國之本也,而司農寺則是朝廷總管一切農事的衙門!
其職責可以說重與泰山,利及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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