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要告訴我，我會改……”陸錦程繼續開口。

他今天說的話，幾乎可以包圓從認識以來跟葉緩緩講的那些話總和。

“好。”葉緩緩點點頭。

她也是個倔脾氣，好聲好氣的話，她會聽得進去，但若是跟她來那麼一下像彈簧的硬碰硬，她也會來硬的，直接將人給彈出去。

“我們都是第一次……”

她忍不住往邪惡之處想怎麼辦？

“所以我們一起努力……”

她又想歪了怎麼辦？

“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可以告訴我，我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只要不違背道德不違背法律……”

做牛做馬給她騎答應嗎？

“你有什麼想要的也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明白！”葉緩緩很用力地點點頭，伸出白嫩的手，對著陸錦程做了一個握手的邀請。“陸先生，那就多多指教！”

因著咖啡杯比較燙，葉緩緩雙手抱著咖啡杯，手心依稀有點紅。

陸錦程在她手心一掃，伸出手跟其握在一起。

似是不滿足手心貼著手心的溫熱觸感，陸錦程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從手指間的縫隙之中穿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交疊在一起。

這樣緊緊扣著，給人一種無比親密的感覺。

“陸先生？”微微挑了下眉，陸錦程對這個稱呼提出異議。

“這是我想到的，最貼切的稱呼，不生疏不媚俗……”

“但是有點爛大街……”直接順著葉緩緩的話音，陸錦程無比自然地將其接過去，還來了個大大的轉折。“我不喜歡……”

“哪裡爛大街了？”葉緩緩直接不滿地進行反駁。

“只要是姓氏為陸的男人，不管年齡多大，都可以被稱之為‘陸先生’，這個還不算爛大街嗎？”

葉緩緩因著激動，直接收回自己的手，陸錦程也不多言，也跟著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那是你們那個時候！”葉緩緩覺得，自己現在需要給陸錦程這個老男人進行一下潮流培訓。“現在的人一般都不會這麼叫，年齡大一點的稱呼其為‘大哥’，年齡小一點的稱呼其為‘帥哥’……”年齡再小一點，小到只有小豆丁那麼大小的話，就被稱呼為小帥哥。

“先生這個稱呼早就已經不是流行的趨勢，一般也就是那種老學究老古板老幹部風的人，才會被冠以‘先生’的名義……”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老？”陸錦程截斷葉緩緩的話，“在最後一段話裡面，你用了連續的三個‘老’字……”

“你這就不懂了……”葉緩緩搖搖頭，這是一種潮流，也是一種時尚，更是一種情趣。“我覺得我喊陸先生可自然了，一點都沒有別扭的感覺……”

“暫且相信你……”陸錦程端起咖啡，將剩下的一點喝掉，“走吧！我們去約會……”

葉緩緩下意識挑挑眉，老男人竟然還知道約會這事情。

“我說了……人家小女生有的，我也都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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