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應的，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將那些紙張帶回去，從矮個子裡面挑高個兒，整理出一份稍微正常點的給到大boss。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葉緩緩抱起大大一摞紙張，顛兒顛兒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她強烈建議，要給自己小辦公室準備一個印表機，這中間來來去去還能省掉不少時間。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葉緩緩將每一份都單獨分開，先從每一份裡面抽出比較乾淨的合成一份，這是大boss的專屬。

“還沒弄好？”

葉緩緩幹勁十足，陸錦程的聲音，突然就這麼從她身後傳了出來。絲毫沒有停頓，葉緩緩一邊手中沒停，一邊開口回應。

眼睛的餘光之中，只看到一抹黑色的衣角，以及黑色的皮鞋，在自己桌邊停頓。

“重打。”

不輕不重地兩個字眼，帶著命令的口吻，不急不緩地從他嘴中飄出來。

葉緩緩忙碌的動作瞬間一停。

“你說什麼？”

“重打。”一句話，兩個字眼，或許還帶著標點的停頓間隔，勉強也只能夠算是兩個半，說得那叫一個輕飄飄。

“我說boss……”不能讓他滿意，這工作做了也是白做，葉緩緩也不好繼續，只是想著跟他說道說道。“這個紙張上面只是濺到一點咖啡而已，根本不影響它的使用，就好像落在地上的錢，雖然被踩上兩腳之後會髒了會皺了，但是這錢還是錢……”

“我不接受。”陸錦程丟下這兩字，也不給葉緩緩任何辯駁的機會，轉身就走。“重打。”

所謂事不過三，針對這一個指令，陸錦程連續下了三遍，可見他是真的這樣想的，硬性的要求與規定。

揹著他豎起一箇中指，葉緩緩跟了過去。“原稿也濺上咖啡了，我沒原稿……”

陸錦程沒有說話，只是行動迅速地再丟了一份檔案給她。

“列印室那邊沒紙張了，我需要到後勤部去拿……可能時間會來不及……”

這麼說話，已經算是葉緩緩最後的一點努力，她就瞧瞧這個陸錦程能不能這麼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稍微網開一面也好。

陸錦程寫字的手，突然一頓，放下筆，緩緩抬起頭看向她。“你是我的助理，這些是你要解決的事情，如果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需要我來處理的話，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所以……

他的意思是？

葉緩緩眨巴一下眼睛，看向陸錦程，等著他最後的決斷。

她有時候也是那麼拗，沒有得到最終結果，也不會就此乖乖接受。

“所以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你可以走了。”

“九點半開會，我不喜歡遲到，你還有二十分鐘時間……”

“……”你妹！

<p，轉身離開。

順手撈走了自己桌上的訂書機，時間不留人，她也只能夠一邊影印一邊進行裝訂，以節省時間。

她這人就是太有責任感了，就算抱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想法，也會乖乖地將自己的事情做好。

這是他們葉家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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