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主意定了,柳臻就不再想東想西,她起身打算去梨院會會周澤。
“我就知道姑娘一定不會等穀雨的。”穀雨邊小跑著過來便道,“所以穀雨加快了手腳,還時不時注意著姑娘的動靜,這回可算沒將姑娘弄丟了。”
剛要踏出院門的柳臻回過身來,等著穀雨跟上來了,才邊走邊道:“行了,下回甭管我去哪裡,一定記得先叫你。”
“哪有姑娘事事顧念著下人的,穀雨自己多留心就成。”穀雨眉目含笑,滿懷信心道,“穀雨一定會好好做的。”
柳臻看著她笑笑,穀雨自己可能沒感覺,其實她比從前更豁達了。嘴上說著主僕尊卑的,實際上卻自在多了,也沒以前沒那麼多的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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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事,所以柳臻沒說出來,省得她自己多想,又變了回去。
主僕二人到了梨院卻沒找到周澤,問了人才知道,周澤辰時不到就出門了。
“姑娘,要派人去問問周大夫行蹤嗎?”穀雨問道。
柳臻看了她一眼,調侃道:“不愧是點妝閣出來的,我還在想著明天早一點來碰碰運氣呢,穀雨都想著派人去問問了。不錯不錯。”
“姑娘又笑話穀雨。”穀雨噘嘴道,“既然周大夫不在,姑娘現下要去哪裡?”
“現在?”柳臻皺眉思索,“不如去逍遙小居吧,看看欣姐和月牙兒在那兒住得習不習慣。”
見柳臻沒再揪著剛在的話題說事,穀雨就知道她找周澤並沒有急事,顯然不用特意命人去打聽了。
出得府門,就看見了位熟人,柳臻笑著上前道:“這位可是棉娘?”
棉娘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笑著道:“正是棉娘。”她領著男子一同迎向柳臻,熟稔道,“原來是柳姑娘,你我還真是有緣。”
“有沒有緣我不知道,至於是善緣還是惡緣,我更不知道。”柳臻笑笑,“你來我府門前,有何事?”
“不知柳姑娘與大名鼎鼎的柳九言是何關係?”棉娘不答反問。
“沒什麼關係,住一個府上罷了。”柳臻隨意道。
棉娘剛想順勢說出自己的目的,就見柳臻臉上突然浮現了慍怒之色:“不過我府上有一個人,跟你們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姑娘的意思是?”棉娘面上一滯,她一直格外留著意沒有得罪眼前的姑娘,不知哪裡還是惹到她了。
“棉娘可記得被你們打了的大夫?”柳臻冷著臉提醒她,“他被你們打的,已經幾日都沒有出攤坐診了。身為醫者,他自己被患者打了,依然帶傷為打了他的患者診治。沒想到沒有收到診費,連自己的湯藥費都沒有收到。”
“這……”棉娘心裡一鬆,趕忙道,“打了大夫的人是虎志,我已與他斷了來往。此事與我們是無關的,都是那虎志仗著武力欺人。”
“穀雨,站到我身後去。”見棉娘身邊的男子似有若無地打量著穀雨,柳臻皺了皺眉吩咐穀雨,隨後才看向棉娘,“虎志是不是與你們一起來的?打人的時候,你在不在場?”
棉娘看著身邊的男子,盼著他說些什麼,結果那男子根本沒看向她,棉娘只能硬著頭皮接著道:“虎志與我們是一起過來的,他打人的時候我也在,但是,我們絕對不是與虎志一樣的人。”
“既然你承認了,虎志的問診費,還有賠償周大夫的費用,以及他這幾天不能出攤坐診損失的費用,棉娘算一算,將銀錢交於我吧。”柳臻難得強硬道。
“柳姑娘,不是我不願意將銀子交給你。”棉娘眼睛一轉,揚著一抹虛假的笑意道,“只是那大夫被虎志打得不知怎麼樣了,虎志雖然不是我們的人了,但是我依然很愧疚沒攔住他。這兩日我也打聽了那大夫的行蹤,可惜還沒有訊息。姑娘放心,待我的人一打聽到那大夫的行蹤,我定然親自將銀子奉上,以示賠罪。同時感激他,在那種情況下依然願意摒棄前嫌,為虎志診治。”
“倒是我以小人之心揣測棉娘了。”柳臻臉上適時顯露出了笑意,“原以為棉娘是要賴賬的,沒想到是想著親自去給周大夫送銀子呢。不知棉娘要給多少,實話不瞞你,他還欠了我一些,若是棉娘給的多的話,想來我也能早日收回借出去的銀子呢。”
棉娘看著已經比劃出來的兩根手指,此時有些後悔,早知道這錢轉彎抹角地最後是到柳家人手裡的,她就多說一些了。
“二?”穀雨歪頭道,“周大夫臉上的傷那麼嚴重,就只能得二兩銀子的賠償?尤其是,有一拳可是打在眼睛上的,說不得,就有了什麼隱患呢。”
“穀雨,你真是胡說。”柳臻狀似生氣,呵斥穀雨道,“棉娘這樣敢作敢當的人,你怎麼能這樣小瞧於她?二兩銀子,可連給周大夫買藥的錢都不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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