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禮,她隨後又向羅家兄妹點了下頭。見身旁的蕭秦沒動靜,胳膊悄悄撞了他一下。
“姨母。”蕭秦向柳夫人行了一禮後,徑直坐到了柳夫人的身邊,並不看羅家兄妹。
柳夫人含笑問了他二人幾句累不累、熱不熱的關心之語,就要起身離開,好將空間留給他們幾個少年。
見柳夫人動作,蕭秦當即起身道:“秦兒就不打擾姨母了,我們去外面走走。”
柳夫人目光微閃,旋即答應了。
蕭秦轉身朝著羅家兄妹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率先出去了。
柳臻剛想跟著出去,就被穀雨拉住了。
“怎麼了?”柳臻有些不解。
“姑娘一回來就急著出去,不陪夫人說說話嗎?”穀雨意有所指道。
柳臻挑眉看了她一眼,乖巧地坐到了柳夫人的身邊,慢慢說著自己的打算:“阿孃,明日我打算去附近的西湖去瞧瞧,你和爹爹可要去?”
“可以。”柳夫人含笑,“你今兒出去就是為了這事?”
“嗯。”柳臻點頭,“來嶺南就是為了欣賞嶺南美景,當然要抓緊時間去打聽哪裡美景值得一看呀。”
母女二人說了一會話,柳夫人將話題轉到了羅家兄妹身上:“他們說是秦兒的朋友,我瞧著秦兒對他們卻不甚熱絡,你可知其中隱情?”
“能有什麼隱情?”柳臻覺得有些荒唐,“瞻白自來是這副冷淡的性子,他要真是跟誰好得跟親兄弟似的,那才稀奇了。”想到京城蕭伯伯生的孩子,柳臻搖了搖頭道,“恐怕是親兄弟他都能看都不看一眼吧。”
“你當真如此瞭解秦兒?”柳夫人意有所指道。
“當然。”柳臻滿臉自得,“說不得我比瞻白自己還了解他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穀雨剛好將羅家兄妹用過的器具收了回去,正端著新做的點心走進來:“我瞧著姑娘這回可能自信過了頭呢。”
“此話從何說起啊?”柳夫人覷了柳臻一眼,笑著問道。
“夫人。”穀雨躬身行禮,將點心放在兩位主子手邊,緩緩道來,“姑娘說蕭少爺與羅家兄妹沒什麼來往,穀雨卻不這樣覺得。夫人有所不知,那羅家的小姐,可都是極親熱地喚蕭少爺為秦哥哥的。”
“哦?”柳夫人這會倒是來了興味,“依你所言,這位姑娘是傾慕於咱家秦兒了?”
穀雨望了柳臻一眼,斂容道:“穀雨可不敢下定論,不過羅小姐待蕭少爺與旁人確實是不一般的,她的眼裡像是隻有蕭少爺再看不見別人一般。”
“原來你是在她那裡受了冷待了。”柳臻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
穀雨一窒,無奈道:“那倒也沒有。”她說完這一句,緊接著道,“人根本沒在意到我的存在。”
柳臻輕笑:“既然如此,你如此防備她是為何?”
“防備?”穀雨震驚,“穀雨可沒防備她。穀雨反而要謝謝她呢。”
“謝?”柳臻皺眉,“這又是為何?”
穀雨看了她一眼,垂首道:“蕭少爺身邊整日就姑娘一個,姑娘自然瞧不出他對你是否真心,正好可以趁機試探。”
“試探?”柳臻心情突然不美妙了,“為何要試探?”她起身來,對柳夫人說,“阿孃在這裡,女兒不陪著你了。”
柳夫人眼神從她與穀雨的臉上一一掠過,含笑點頭。
穀雨卻有些著急:“姑娘是要去做什麼?點心才端上來,你不嚐嚐嗎?”
“不嚐了。都有人要撬我牆角了,我如何還能吃得下去?”柳臻面上有些凝重,“多謝你,沒有你這一番話,我還搞不清其中的重要關係來。”
穀雨攥住她的手,小聲道:“姑娘是不自信了嗎?是怕蕭少爺對羅小姐上了心嗎?”
“我自然是自信的,我也不怕瞻白會對別的姑娘上心。”柳臻試著掰開她的手。
穀雨見她吃疼,連忙鬆了手,嘴上仍不住道:“那姑娘急什麼?”
“我急什麼不是顯而易見?”柳臻大步出去,邊頭也不回地說,“我自然不怕瞻白對別人上心的,但是瞻白此時是我的。”
她突然停了下來,回身認真道:“他此時在我的手裡,我卻任由旁人在自己的家裡,將我手上的東西奪走了,那我多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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