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叫什麼名字可定下來了？”

“未曾。”柳夫人和柳老爺對視一眼，“還是讓賢兒媳婦自己定吧。”

柳臻挑眉：“你跟我爹想了那麼久，怎麼又說讓二嫂自己定了？”

柳老爺看了柳夫人一眼：“你娘不準爹將這事說出來。”

“四個孩子的名字都是你取的，還沒取夠？”柳夫人美目一瞪，柳老爺不吭聲了。

“夫人說得是，為夫取夠了，小孫女的名字合該是她自己的爹孃取才是。”柳老爺改了口風，“來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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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柳夫人顧不上歇息又往柳致賢和劉鳳仙的院子跑，柳老爺也想去，但是劉鳳仙在休息，他不方便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柳夫人。

柳臻則趁二人講話的時候領著穀雨和雲兒悄悄出去了。

雲兒還沒看過孩子，柳臻便領著她去看看。

三人剛剛逗弄了孩子一會，柳夫人就姍姍而來了。

柳臻趕忙起身將位置讓給她，輕聲和劉鳳仙道了別。

回小院的路上，雲兒感慨道：“你這小侄女真是可愛極了。”

柳臻笑了笑，說起了風兒：“你的外甥倒確實很可愛。”

“你的小侄女更可愛。”想到了什麼，雲兒笑了，“你莫不是覺得小姑娘長得醜吧？”

柳臻環顧四望，心虛道：“也不能這麼直白地就說出來吧？二嫂聽見會不高興的。”

雲兒直接笑彎了腰：“怪不得你對那孩子不甚熱絡，原來是嫌她不好看？”

“我哪有不熱絡？”柳臻叫屈，“雖然我覺得她沒繼承二哥和二嫂的好容貌，但是我也不嫌棄她呀，我是喜歡她的！”

雲兒搖頭嘆氣，慢慢止住了笑聲，想到遠在嶺南的風兒，眼神裡流露出溫柔之意：“風兒才生下來的時候，可是紅通通、皺巴巴的，比你的侄女可醜多了……”

“原來你也嫌棄過風兒呀！”柳臻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似的，對著穀雨高聲道，“你聽見沒，她說風兒比二哥的孩子還醜，說明她也覺得小侄女不好看！”

“姑娘。”穀雨卻沒應和她，而是以眼神示意她看前面。

“怎麼了？”柳臻好奇地看過去，卻發現是蕭秦。

見她看過來，蕭秦慢慢走了過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雲兒和穀雨對視一眼，悄聲離去。

停頓了一會，蕭秦主動開口：“你去哪裡了？”

柳臻看著地面，到底是沒不搭理他：“去看小娃娃了。”

“我娘也去了，你可看見了？”

“沒有。”

……

“冷嗎？”

柳臻抬頭望他一眼，他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不冷。”

“取名了嗎？”

“還不知道。”

……

蕭秦：“能好好說話嗎？”

柳臻挑眉：“有問必答還不叫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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