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只是猜測,一切事實真相如何,還要找到製造煙氣的人才能下定論。
也許那些山匪本就有過人的聰慧,在建朝之後也能躲過朝廷的耳目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最後直至被朝廷發現,然後躲進深山。
“你會不會把他們想得太厲害了?”蕭秦道,“或許只是幾個作亂的小混混,還沒成氣候就被衙門發現了,只能躲進這裡。”
“只是作亂的混混能在山裡故佈疑陣,做下那麼多障眼法?”柳臻撇嘴,“那這個混混一定不簡單。”
既然是不簡單的混混,又如何能輕易被朝廷發現並通緝?
柳臻覺得蕭秦的猜測不太合理。
“你這樣想,是因為不相信朝廷的辦事能力。”蕭秦道,“雖然這偏遠之地,衙門辦事能力確實還待商榷。”
“你也知道。”柳臻哼笑,“從錢鄉紳的事上,還看不出來什麼?”
不知是什麼人,竟能控制一個縣衙,導致一片地方山地價錢被壓到最低,並且能躲過所有眼線在深山裡挖出不少大坑。
“也不知全國上下還有多少這樣的地方。”柳臻嘆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若是吃百姓血汗的是皇室,她也說不出什麼,可佔盡一切便宜的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朝廷貪腐,她就很憤怒了。
皇室過分,遲早要亡國,她只覺得悲哀。
皇室之外的人貪吃民脂民膏,私下控制地方勢力,矇蔽朝廷,實在可恨。
多麼艱難才迎來的和平,竟然不知珍惜,該嚐嚐這所帶來的後果才是。
“你為什麼對皇室這麼寬容?”蕭秦問。
“那是肯定啊,我跟太后有接觸嘛,又親自揭開了京城別院的醜事,對一干大臣可是有很大的成見呢。”柳臻道。
在此之前,天后幼帝一直受大臣牽制,就算他們想做些改變,也難以成行,所以這些壞事算不到皇室頭上。
“我相信殿下。”柳臻道,“如果日後我發現自己錯了,一定會……我能幹什麼呢。”
柳臻淡淡一笑,她現在能做的不多,但是他們柳家能做的可不少。
朝廷官員,再過幾年,無論是男官還是女官,都有她柳家書院出來的。
說到錢,她爹每年捐給朝廷的錢就抵過朝廷大半賦稅。至於她孃的,雖然捐出去的少,但是她知道,她娘在背地裡的發展可不容小覷。
這麼一想,柳臻覺得她爹甘心做朝廷的掙錢小能手實在很有必要,不然肯定要被朝廷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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