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柳臻嘁了一聲，“日後咱們都不是一個圈子的，你們兩個好好玩吧。”

“不是一個圈子？”朱平感覺到不對，“你是哪個圈子？”

柳臻挑眉：“我？我會在三年之內成親，五年之內有第一個孩子，你說我們未來是不是在一個圈子？”

朱平咬牙，她當柳臻要說什麼，原來是說這個。

“你為何非揪著這個說事，哼！”朱平起身，“你的三年之內來了，我回去看看如心了。”

柳臻隨意嗯了一聲，揚聲說：“你來啦！”

蕭秦詫異地看她一眼，先跟朱平打了個招呼，才過去、

“你怎麼不看書了？”

蕭秦：“也不能一直看吧。”

柳臻拍拍身邊的位置，讓蕭秦坐下：“動作快點，我有話要說。”

蕭秦依言坐下：“要說什麼？”

柳臻笑了一下：“你為什麼說謊？”

蕭秦：“嗯？”

柳臻皺了下鼻子：“你為什麼不說真話？”

蕭秦愣神，他怔怔看著柳臻，等著她給他一個解釋。

柳臻冷哼一聲：“你明明是想我了，才從房裡出來的不是嗎？說實話，你還去找我了，結果沒找到，才出來的不是嗎？”

蕭秦：“……你……”

柳臻笑：“你不承認？”她歪頭輕輕靠到蕭秦肩上，“我有點想你了。”

蕭秦低頭一笑，輕輕攬住她：“那你為什麼不去見我？”

柳臻看向遠方，已經是寒冬臘月的時候了，草木凋敝，就連吵人的秋蟲都不見了蹤影。

“我不想打擾你啊。”她忽然有些惆悵，“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嗎，我總覺得心頭悶悶的。”

蕭秦抬頭看天，今天的天氣實在說不上好，昏昏沉沉的，本該陽光高照的時候偏偏一點陽光都沒有，莫說柳臻，就是蕭秦都有點陰鬱。

“這時候就是該躲在屋裡看書品茶才好。”他說。

柳臻搖頭：“天這麼暗，我可不想躲在屋裡，屋裡好生陰冷，不若出來四處看看，說不定能有好看的呢。”

平靜無波的湖面，連只經過的游魚都沒有。

忽然，一道黑影遠遠飛來，在遠處的湖面輕點，幾個來回，就又遠遠飛走了。

“方才那是水鳥嗎？”柳臻站起身，“所以這湖裡真的有魚！”

蕭秦拉住她的手：“所以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打算去抓魚？”

“你那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柳臻回頭，“你不會認為我這就要跳下去吧？不會吧？那不是抓魚，那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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