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需要的先生就多了,但是也有回家過年的小先生回來補上,人員雖緊張,勉強也夠用。
中午,穀雨不負柳臻所託,整治出了兩大桌好飯菜。
穀雨和霜兒合計過,縱然巾幗館來人,也不會太多,所以廚房雖然多準備了些,但是隻先弄了兩桌出來。
若是人多,再支桌子就是。
“姑娘,少爺他們在前院吃飯。”穀雨小聲道,“姑娘,可有什麼不足的?現在還來得及,我立時去準備。”
“已經很好了。”柳臻請眾人坐下,“今日館長便如自家姐姐一相待可好?”
冷如心臉上也染上了幾分喜氣:“今日大家都是自家姐妹,你們莫同她客氣,隨意吃喝。都放開些,莫要如此拘謹了。”
“是呀,莫要拘束,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就是。”柳臻揚聲讓穀雨將青梅酒拿上來,“今兒難得,都飲一些。對了,還有一罈春天釀的桃花釀吧?一起拿上來。”
縱然冷如心和柳臻都說了讓大家不要拘束,可小先生們還是有些緊張,直到喝了酒,才慢慢放開來。
“館長,你為什麼現在都只和柳臻在一起?”芷蘭臉頰酡紅地來到冷如心身邊,結果撞倒在旁邊的柳臻身上。
柳臻扶著芷蘭滿臉尷尬,她實在沒想到喝了就的芷蘭會這般行事說話,好像她二人是爭風吃醋的冤家一般。
而冷如心,就是她們爭風吃醋的物件。
“館長……”芷蘭哽咽著,“我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了,為什麼柳臻一來、一來你就再也不看我了?”
柳臻實在不知道,原來芷蘭吃自己的醋吃了這麼久了。
她招手讓穀雨給自己搬個椅子過來,然後將芷蘭扶著坐在了椅子上——這樣芷蘭可以很方便地和冷如心進行無障礙的面對面的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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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礙事,柳臻特意朝另一邊側著身子,低聲和常清源說話。
“你家是京城的,怎麼今日也過來了?”
常清源可憐巴巴地說:“先生不歡迎我嗎?我聽說今日大家可以來先生這,我特意過來的。”
“沒有不歡迎你。”柳臻無奈,“只是擔心你家裡人會擔心。”
“沒事的,我娘正為我哥哥的事焦頭爛額呢,她沒心思管我。”常清源笑得狡黠,“而且我們家是晚上過年,不礙事的。”
只不過她吃完飯就要回去了,不然她娘騰出手來肯定是要收拾她的。
希望弟弟爭氣點,能將娘拖住,不讓娘中間想起來去尋他。
“你教下丁班的孩子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有什麼感受?”
“感受?”常清源想了一會,笑著說,“在講臺上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見下面的師妹們。嗯——先生,你肯定知道那種感覺。”
柳臻挑眉,眉目溫和,暗含鼓勵:“你且大方些,與我分享分享你的感受。”
她很小的時候就去木蘭院講課了,當時的感覺……柳臻仔細想了下,她已經記不清了。
當時木蘭院實在太缺人了,不然也不會讓她一個孩子去當先生。
想到當初給還沒對方高的學子講課的時光,柳臻不由露出了微笑。
“我不知道先生是什麼感受,我很驕傲。”常清源神采奕奕,眼睛裡的光明亮得讓人再看不見其他。
當她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的師妹們的時候,看著她們渴望知識的眼睛,常清源終於明白了傳道受業解惑真正的含義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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