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國呆滯地看著秋詩云,目光下移看看自己的手道:“奇葩,真是奇葩!”
這樣神經質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我要和你交朋友好不好?我的臉不好看嗎?你什麼腦子?你的注意力怎麼會注意到我的手上去?要不要這麼人才呀!”
劉衛國心中腹誹著,面上笑呵呵地道:“謝謝,你的名字也很好聽!”
秋詩云眨了眨眼認真地道:“我在誇你的手,你是誇我的名字所以不用說也的。嗯,不過也謝謝你的誇獎。”
劉衛國又被雷了個外焦裡嫩,心中腹誹連連:“你倒是好意思說我,怎麼不說你自己?”
劉衛國覺得自己有很多想要和這個可愛的奇葩聊的,可是被秋詩云幾句話說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秋詩云等了一會兒不見劉衛國說話就說道:“你不要說什麼了嗎?不說的話那我就要忙去了,我要去買書,還要去買菜,嗯,還要回去做飯。”
“和我有關係嗎?”劉衛國很想問一句,到底是第一次見面沒有問出來於是笑著告別了,也沒有要聯絡方式,他覺得第一次見面不合適。
其實他不知道他是想多了,他明知道面前是個奇葩還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考慮就已經落了下乘了。他如果向秋詩云要聯絡方式的話,秋詩云一定會大大方方的給他,只是他沒有要,兩人的緣分也就暫時倒在了這條路上。
秋詩云到了書店總算醒了過來,興致盎然地翻看著一本本書,用了一個小時總算挑好了三本書。一本顧城的詩集,一本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一本汪曾祺的散文集。
秋詩云沒有正經的工作,一天到晚的就是窩在家裡看書寫東西,寫歌詞,寫詩,寫小說,給公眾號寫忽悠人的文章。
一個月下來多了七八千上萬少了三四千她也不在意,一個人吃穿用度根本用不了太多錢。
秋詩云二十四歲,上面有一個哥哥名叫秋路比秋詩云大四歲,母親早年間意外去世,父親後來又續絃了一個,她也就有了一個小她三歲的妹妹名叫馬思戀。
他們家很和睦,父親兄長,後媽和小妹雖然各有各的性子,但彼此之間相處很少有不愉快的時候。
這樣好的家庭是造就秋詩云這單純平和而又有些蠢的性子的最重要原因。
當然,她是不認為自己蠢的。用她自己的話說:“這是大智若愚,生活的智慧。”
對於一個把愛情還停留在初高中年代的女人而言,讓她有能夠跟上時代的思想,顯然是有些為難她了。
也不是沒有人追求她,她也不是沒有追求過別人,但在她這種“與世無爭”的思想和經常跳脫的神經下這種追求與被追求都顯得很無力很快的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秋詩云對於愛情也就更加的憧憬渴望而又隨遇而安起來;以至於到了如今可以提起來的愛情經歷,也就是初中到高二那個青春萌芽牽個手都會羞澀到臉紅一整天的時期。
秋詩云買完菜回家又開始了她蝸居的生活,卻不知道有個被她吸引的男人每天都會在書店那一帶晃一圈,只是想要再遇見她。
劉衛國打定主意,下次見到一定要要到秋詩云的聯絡方式。可惜了,他晃了十天半個月都沒再見到這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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