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本來就生得比女子柔媚,此刻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顧傾城紅唇微抿,忽地臉色一寒,陡然向他麻穴射出銀針,令他無法自盡。
嘴裡隨即喝道:“把花想容抓起來!”
其實拓跋見傾城如此跟花想容說話,已知傾城懷疑花想容。
只要是傾城懷疑的,就真的可疑。
拓跋已經隨時隨地準備擒拿花想容。
見傾城向他射出銀針,他和拓跋餘的劍,便立刻架在花想容的脖子上。
拓跋身邊的戰英迅速捏住花想容的嘴,往他牙縫裡一摳,卻什麼毒藥都沒發現。
拓跋再出手點了花想容的穴道,抓住他的胸口,咬牙問:
“花想容,刺客任務失敗就吃的毒藥呢?你莫不是已經吃了?!”
這時,皇帝以及眾大臣,見傾城大叫抓住花想容,也在禁衛的保護下,移步過來。
“高陽王大將軍,你說什麼毒藥啊,在下……根本不知道。”
花想容眸眼驚恐,委屈道。
李弈帶著御林軍把花想容結結實實的綁起來。
花想容淚水汪汪,又一臉無辜的看著顧傾城,軟軟道:
“安平郡主,您對在下是否有什麼誤會啊?”
安陵格仁就在花想容的身邊,這時也瑟瑟顫抖的看著顧傾城,連舌頭都打結:
“傾城妹妹……這是為何?為何……抓花公子啊?”
安陵緹娜和安陵南松也一臉恐懼的看著顧傾城。
花想容是安陵格仁帶來的,若他是刺客,安陵格仁甚至整個安國公府都脫不了干係。
還將大禍臨頭!
安陵緹娜也惶恐的問顧傾城:“二妹妹,你你你,這是怎麼了?”
顧傾城苦澀的看一眼安陵格仁,再無奈的對安陵緹娜道:
“大姐,安陵大哥,怕是識人不明瞭。”
安陵格仁登時嚇得癱軟地上。
安國公一家也瑟瑟顫抖。
但願顧傾城是看走眼了。
顧傾城看著楚楚可憐的花想容,微微冷笑:
“花想容,若我猜得不錯,你身上,皆有不同的傷吧?”
花想容帶著謙遜道:
“在下方才,確實與刺客搏鬥,被刺客所傷,在下區區戲子,也就……不想上報邀功。”
“呵呵呵……你去抓刺客?”顧傾城失笑,“花想容,你手臂上傷口的位置,怕是與其他刺客手臂上的紋身,一模一樣吧?”
“郡主……這是何意?”
花想容一臉懵然,看著顧傾城驚愕的問。
顧傾城看著花想容,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