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嚴必定也會元氣大傷,後面的事情要在繼續必定要依附他人。
未婚的公主必定要和親,就算依附了又如何,皇位只有一個。
一個位置,那麼多人,一起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想想那個畫面慕柏心裡就莫名的躁動,等了這麼些年終於要走到那天了。
慕柏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王爺不在多考慮考慮?”
“破了的衣裳在怎麼補都是破的,這改不了它是一件破衣裳,本王那尊貴的王爺,怎麼可能會穿破舊的衣裳”破舊二字楚嚴咬的格外的清晰。
慕柏看到楚葉如此堅定也就不在阻攔。
“天色已晚,本王就不送慕公子了。”楚嚴揮著衣袖,下達了逐客令。
“是,在下告退。”
慕柏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慕柏漸行漸遠,楚嚴靠著椅子上,冷聲說道“查,剛才慕柏說的一切全都查清楚了,本王倒要看看那個賤人到底是不是像慕柏口中那樣!”
黑暗中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速度很快。
楚嚴現在已經在暴走邊緣徘徊著,要不是有一絲理智一直壓制著。
恐怕他現在已經走到齊雪柔休息的別院裡。
他現在要不動聲色的搜查著證據,然後給齊雪柔致命一擊。
這種女人不死難平楚嚴心裡的怒氣。
楚嚴換了一身衣袍,把換下的衣裳命人拿去燒了。
楚嚴現在已經靜下心裡捋了捋慕柏剛才所說的。
沒過多久,暗衛就回來了。
“如何?”
“正如慕公子所說的,但這件密事極少人知道,知道人大多數已經被滅口了。”
“知道的人在哪?”
“齊晨王爺身邊的屬下知道”
“好,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
楚嚴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慕柏沒有騙自己,那他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難道他一直在場?不,如果他真在場的話齊子偌不可能沒發現。
莫不是別人告訴他的?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這邊皇宮的的忘憂殿裡,白若兮坐在洛安的身邊。
洛安望著白若兮“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嗎?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