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寬庭啜口茶潤潤喉繼續道:“商線屬牌是開啟對應秘地禁制的鑰匙,只有大公子的玉圭可以與其相提並論。也就是說大公子玉圭也有開啟禁制的能力;
屬牌多數給各大公子副使平日使用;大公子則應用自己的玉圭開啟禁制進去。
錢國昆的玉圭就是在靖泉內部找到的。
當時入口是從裡面關閉的,玉圭也被錢國昆帶了進去,不知出了什麼事竟然遺落在半路,但人和金種子,還有所有大公子私衛就是不見了!道祖也無能為力。此事被列入世商千古之迷之一;
那個時候,正是錢國昆與錢國仕還有錢國鳴、錢國運爭奪錢家主的時候,有人懷疑是錢國仕下的手。
但錢國昆是錢國仕的同母兄長,錢國仕當初還要多方依賴錢國昆照顧,勢力並不多麼強勁,要暗算他二哥哪那麼容易。更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從那時起,靖泉外多了一處靖陵,裡面唯一的一個大公子墓就是錢家昆大公子的衣冠冢。你去的時候不要忘記祭掃一下;後來錢家補了錢國海為大公子;靖泉線在錢家以後再沒有人要了,停了近百年;
之後幾位道祖聯手在內部來回清理了幾十次,最終重開靖泉線,將它給了林家;
你們太祖當年機智勇猛絕倫,就要了過來,親自走了三四次,真是平安無事。靖泉的惡名才漸漸淡去。
靖泉線裡面大量出產海藍砂和風玉,還有一些三四級的靈草靈芝、匍骨,運氣好還能收點風華海精,但也不會超幾兩;靖泉從此就成了咱們這一支的一個零頭;只給小輩們做遊歷之用。”
林琪瑢聽林寬庭提及靖泉,當下起身一禮,說道:“孫兒這次既然來到自己的商線,少不得要去看看靖泉。
昨個兒,線上還來了兩個副管事。聽了叔祖這番話,孫兒更有底力了。讓叔祖費神了。”
林寬庭擺擺手,“哎——不用這麼見外。這些東西一會叫外面的私衛搬回去,你們慢慢看。
跟老頭子說說祖宅的情況吧!一晃快三十年了……哦!聽說現在天宗大比就在咱們的東芒園?”
“孫兒正想著給叔祖說一下,還有個疑問呢!”
林琪瑢遂將七家一起歷練,前後公佈大公名單,大銅橋定下東芒大比,日月星辰榜高掛三山,外界道祖齊至,溪湘汀瀾威懾群雄,林婒的九天舞地鳳凰體出世,出發時的右界四宗來臨,到林寬禺府上有宗門要劫掠出族七家子弟,七家決定往回召出族資質優異子弟詳細說了一遍。過程精彩起伏處,林寬庭聽得也是頻頻出聲驚歎。
“叔祖,孫兒來到大林府,怎麼並未見有宗門測體弟子?”
“不是不來,而是府裡的人早就被測過了。”
林寬庭起身踱到窗邊,“叔祖來這裡定居後五六年,就有商梁聖宗的人來過。全府上下都測過體質。反而就老頭子資質最好是六星。其它的這些孩子就在三到四星上,還全是五行之體。異變體一個沒有。全家上下倒也安靜。沒想到二哥府上還出了這般的危機。”他長嘆一聲,透著冷清的廖落,“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祖孫一晤足有兩個多辰。等到二人談完,午飯也過了。
林琪瑢陪著林寬庭一起用了午飯。席上,林寬庭又著重問了林寬暢和林宸鷟這一房的情況。
林琪瑢將大哥林琪環的婚變和入宗門決定,林寬序之喪,再就是自己醉鳳溝闖了禍,齊尚譯兵發齊家,林婒被退婚才決定入宗門的細情一一詳稟。上都風雲聚會,瞬息萬變的情態盡在不言中。
林寬庭聽罷林琪瑢這一房這些難事,鬚髮抖動,氣得一拍桌子,銀匙和銀筷全都跳了起來,就是碗盤湯水也濺出不少。
“你爹怎麼能讓這麼些不上路數的傢伙欺上門來了!那鍾慕名死不足昔!敫家的小子不要也罷!放著天大的便宜不要,七丫頭難道還沒人要了麼?”
義憤填膺的發了陣火,他又擔憂起來,“小七不會出事吧?唉!咱們七家怎麼就是被人宰割的命……”
林寬庭情緒很是激動,林琪瑢急忙上前和聲安撫,老人家要是氣出點舊病復發就不妙了。
“四叔祖莫要這麼氣憤。此事既然發生,咱們七家怎麼也要挺過去。不然大廈將傾,誰也無法挽救!”
兩人也無心再吃,他將林寬庭扶到旁邊小廳中坐好,捧來了一杯茶,伺候老爺子喝了一口。
“七家現在也是在極力穩住,大公子數量波動已經傷筋動骨。再加上這些子弟入宗之後的資源供給,只能是雪上加霜!
大比過後七家一定還要有大舉動,不然彌補不了這次的損失,只是要怎麼彌補大費思量,孫兒有個預感……”
林寬庭專注盯著林琪瑢,“你說!”
“折中的辦法,可能一些已經出族,能力卻極為出眾的宸字輩叔伯們,有機會重返祖宅!只是怎麼恢復六禁封印或者是不能恢復六禁封印,回族後身份如何界定,這個要費些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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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寬庭將杯子緩緩放到桌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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