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寧轉頭望向通寶閣修士,眼中有一縷求助,通寶閣的那名修士皺眉,微微搖頭,“賭約內不曾定下何地交人,所以,我不會插手!”
這一道聲音,徹底讓徐子寧呆住了。
他望著遠處的師妹,那女子連言語都不能,顯然被靈訣封口。
“前輩!”
徐子寧轉頭望向秦軒,驟然間,他雙膝跪地,“徐子寧懇求前輩,再救徐子寧一次。”
“徐子寧已經無物能報與前輩了,唯有這一條性命,只要前輩能夠救下我師妹,徐子寧,此生願為前輩當牛做馬,為僕為奴。”
他聲音帶著一絲悽楚,帶著一絲祈求,帶著一絲希望。
堂堂八尺男兒,如今卻只能如此。
秦軒望著徐子寧,眉頭微皺,他手指上,大金兒蟄伏,似乎好奇的望著徐子寧。
“你的命,不值錢!”
秦軒淡淡開口,“為我奴僕?你一介元嬰,何以有資格?”
“莫說是你,放眼這仙凰遺蹟,又有幾人能有資格為我奴僕!”
秦軒的話語平靜,但這番言語,卻讓周圍人目瞪口呆。
“這廝也太狂妄了吧?整個仙凰遺蹟都沒有睡有資格為你奴僕,你真當自己是至尊了麼?”
“口出狂言,之前聽他指點這小子,還以為他有點本事,現在看來,應該也是自以為是的狂徒罷了。”
“可惜了,這小子連最後一絲希望也絕滅了。”
在場也有人不忍,可惜,他們看了看元雀門那五六位道君,沉默下去。
為一念仁慈,與五六位返虛道君為敵?
可笑!
只要不傻,便不會這麼做。
徐子寧更是抬頭,難以置信之中,卻彷彿又帶著一絲苦澀坦然的望著秦軒。
“也是,徐子寧賤命一條,何以求前輩救命,何以有資格為前輩奴僕!?”他自嘲一笑,緩緩起身。
一旁的元雀門修士卻是眉頭緊皺,尤其是那為首道君,冷笑出聲,“好一個虛假之人,之前我見你指點於此子,還以為你們之間有何情緣,或者是良善之輩,現在看來,你不過也是落井下石,以圖這徐子寧手中的寶物罷了。”
他緊緊的盯著秦軒,匙盤落入秦軒手中,他可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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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能驚退紅毛生靈之物,何其珍貴。
元雀門為此付出不少代價,若秦軒不出城,他們如何能得此物?
與其相比,徐子寧是生是死,便非是那麼重要。
可惜,秦軒理會都不曾理會他們。
徐子寧轉身,他望著那位師妹,所有話語,此情此景,盡數映入那位師妹的眼中。
那位師妹在哭,在笑,在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