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煞魂魔屍,或許便被其他生靈碾滅。”
甄千舟聞言,蒼白的臉色泛起一抹紫色。
“放屁,本公子就算是做鬼,也是鬼聖之列。”
不過其眼眸深處卻是有一抹不安,葬帝陵深處,他曾經聽過。
就連他那位父親,都不敢進入,哪怕是洛家那位老祖,也對這葬帝陵忌憚萬分。
放眼北域,葬帝陵是名副其實的禁地。
一些人來這葬帝陵內探險,的確有不少人,可卻無一人敢入其深處。
更或者說,從他記事以來,或者從洛家的那些古卷之中得到結論。
聖人之下,無可從葬帝陵深處走出之輩。
哪怕是他所知一份記載,都不曾有。
秦軒不在理會,他按照前世記憶,向天九聖關的方向而行。
不過這方向,也不過時大致方向罷了。
天上那暗紅天霧之上的三輪大日,也並非是北域所見的大日。
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存在,以這三輪大日來辨別方向,近乎不可能。
四周,更是有一片狼藉,斷裂礦脈,巨石,礦場,從此處辨別方向,更是無稽之談。
換做常人,怕是早已經迷在此中。
不過秦軒能夠從混亂不堪的道則之中,能夠感覺到一絲前路。
他掌握有秘法,尋因果之力。
仙界之中,有他的因果所在,儘管,他難尋因果,但透過秘法,也能夠感知一些。
尤其是,他昔日在羅九面前放言,五百年敗羅九,踏天九聖關府,如若出誓,這種因果極大,透過秘法能夠感知。
秦軒眼眸微微有些凝重,神魔礦場內,礦壁隔絕,一條條隧道阻斷各方。
可這神魔礦場之上,卻不曾再有礦壁阻攔。
甚至,那些礦蟲也好,煞魂,魔屍也罷,可不僅僅存在於神魔礦場之內。
一旁的墨羽、墨萱似乎也有所察覺。
一行人默默無聲,在秦軒身後前行著。
大約前行了三百里,秦軒腳下一頓。
他轉了一個方向,繞過前方一片破敗的平原。
“怎麼繞路了!?”
甄千舟忍不住問道,卻無人理會。
墨羽與墨萱都不曾出聲質疑,直至七天之後,秦軒足足繞了不知路,前行,方才不過是百萬裡。
相比千萬裡之遙,以這個速度,怕是要走上兩月,方能出這神魔礦場。
而出神魔礦場外,還有千億裡,按照如此速度而行,怕是千年不止。
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