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王曾經的追隨者麼？”

這聲音，憑空出現，毫無緣由。

玄神王面色微變，她轉頭，望向一個女子。

在她身後不遠處，有天地裂開，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痕，浮現在這天地中。

這女子，從那裂痕中慢步走出。

驟然間，玄神王的雙瞳便彷彿被利刃刺痛，隱隱有血流出。

這女子的身遭，彷彿有一種無形之力，庇護其身，哪怕是玄神王以眸觀之，都已經受傷，彷彿觀此女真容，是這天地間大不韙之事。

玄神王的心神，在這一刻，沉到了谷地。

這是一尊她絕對無發抗衡的存在，體內的每一滴血，似乎都在顫慄，在惶恐。

“前輩，是何人！？”玄神王垂頭，不敢再望向此女。

“九王，曾對我俯首稱臣，你可願臣服於我！？”女子的聲音平和，“看摸樣，你似乎不知道九王，那九祖，你可知！？”

九祖！

玄神王的身軀微震，她猛然抬眸，那女子，卻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旁，“我九僕之一，尚缺一位，你在第五帝境，雖然弱了些，若是教化，或許有資格成為我九僕之一。”

“臣服於我，我可帶你，尋九祖曾經追尋的道路！”

女子的手掌，緩緩抬起，落在了這玄神王的肩膀上。

從始自終，玄神王都未曾動，不是她不動，而是他不敢。

當這手掌落下，玄神王的身軀，陡然一震，而那女子，卻已經在這天地之中獨行。

玄神王的身軀顫抖，顫慄，最終，她單膝跪地。

“玄神王，願臣服！”

女子卻並未回應，她的目光，落在了那相柳身上。

她靜靜的望著，驟然，其手指之中，飛出一抹神光，悄無聲息的落在相柳的身上。

相柳似乎並未有察覺，也並未在意。

“你想要看它一眼，我已經如你所願！”女子輕聲開口，“該離去了！”

話音落，在這女子的身後，有空間裂開，一顆巨大的頭顱，從其中探出。

那一顆頭顱，與相柳似乎相視，一雙眸子內，眸光在顫抖著。

“它比你更加出眾，承載了他的血契，未來不會弱於你！”

女子開口，她身軀緩緩而起，輕輕的落在那巨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