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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頌提前計劃好了週末帶孟凡杳去釣魚,卻因為臨時有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只能作罷。

“我今天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你待在家裡要鎖好門,如果害怕可以給我打電話。”

孟凡杳從作業本裡抬起頭,乖巧地嗯了一聲,目送祁頌出門後,他臉上的乖巧模樣沒有了,平淡的像一杯白開水。

也許是因為祁頌頭一回當監護人,對他的關心簡直過了頭,有時候讓孟凡杳感覺自己在對方眼裡只是一個沒有生活能力的小學生。

與祁頌已經共同生活近半個多月,看似是祁頌在照顧他,倒不如說孟凡杳在努力扮演一個“需要被照顧”的未成年角色。

下午三點左右,孟凡杳做完了各科作業,很少會接到來電的手機在桌角發出震動的嗡鳴,本地號碼,陌生的數字,孟凡杳因為無事可做所以決定接聽,對面一開口就帶著質問。

“為什麼沒有來?”

情緒明顯,平日冷冽的嗓音在訊號裡亦有些失真。

孟凡杳把手機從耳邊挪遠了點,懷疑是誰打錯了電話,正要結束通話,電話裡面又道:

“說話,孟凡杳。”

孟凡杳這回聽出是誰的聲音了。

是不大對勁的沈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