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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中都在傳喻初源和班花在談戀愛。孟凡杳有時也覺得三個人的學習小組裡,他像是多餘出現在另外兩個人中間的電燈泡。

“所以呢?”

喻初源在抽背班花歷史課知識點,他的文科成績很好,涉獵廣泛,幾乎過目不忘,對語文、歷史和政治這幾門學科經常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簡直是天生的演說家,煽動人心的幽靈。

孟凡杳在喻初源計算錯誤的一道數學大題旁用紅筆重重打了一個叉,力透紙背。

喻初源給班花講題的聲音一頓,目光斜乜過來一眼,片刻後聲音又流暢自若地接了下去,對後者明顯是公報私仇的行為沒有多說什麼。

或許是白天在學校裡既要負責自己功課還要輔導班花學習太過勞累,一到晚上,孟凡杳總是很容易犯困。

這棟樓陪讀的租戶很多,之前孟凡杳還時常會有半夜被吵醒的時刻,現在卻是一覺醒來天已經微微亮了。

祁頌在廚房裡準備早點,三明治,牛奶。

孟凡杳一邊吃早餐一邊背單詞,視線完全無暇他顧,祁頌往他的餐盤裡加了幾顆葡萄,忽然俯身,這個姿勢幾乎將孟凡杳整個人籠罩住了,剛洗過水果,還殘留著冷水溫度的手指碰了下孟凡杳鎖骨處的肌膚。

很涼,孟凡杳脖頸禁不住一縮。

祁頌手指往下,動作自然地解了兩顆孟凡杳的睡衣紐扣,鎖骨之外的肌膚也有鮮明的紅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咬傷的,又像是揉搓出來的。

“是不是過敏了?”

孟凡杳自己低頭看了一眼,祁頌不說,他洗漱時都沒有注意到。

也有可能是蟲子咬的,夏秋之交多了很多小飛蟲。

“塗點藥吧。”祁頌淡淡道,順手幫孟凡杳把紐扣重新系好了,繞過餐桌坐在孟凡杳對面,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我問問藥店醫生該用什麼藥,你第二節課課間的時候來我辦公室。”

心聲聽不到是因為祁頌恰好在搞事。

暫時的,不是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