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的溫兔歲和貍花們走了過來。
“德龍的腿經不起這種折騰,副院長,別等了。”
米那米知道他們的意思。
“不行,這樣太危險,我一隻狗就可以。”
自己可以帶著德龍走小路。
溫兔歲:“放心,我們心裡有數,只是掙取不了太長時間。”
見米那米還在猶豫,溫兔歲用腦袋拱了他一下。
“德龍回應你的告白了嗎?”
米那米:“……沒。”
溫兔歲:“快去吧,說不定他已經在等你了。”
米那米蹭了蹭溫兔歲。
“一定要注意安全。”
”伸了個懶腰,之前追趕二火的貍花張開爪子:“我早就等不及了,上吧。”
“吱........嘎”
貓狗密謀的大戰還沒來得及進行,兩輛軍用吉普踩著滿地的雪急剎在中心門口。
一直一言不發的範東終於鬆了口氣。
“總算來了。”
吉普車門開啟,劉淨玉、張海先一步跳下車,後面那輛跟著下來曲潤穹和一名中年軍官。
小跑上前,停在民警面前的劉淨玉立正行了個軍禮。
小戰士身姿挺拔,在場的其他人都下意識跟著直了直腰桿。
民警:“這是...”
劉淨玉的手依舊放在額旁,聲音洪亮震得一旁松樹上掛著的雪簌簌落下。
“45軍團中士、劉淨玉,來接我的戰友、德龍,回家過年。”
米那米跟著仰天長嘯。
德龍的家人來了,這次真的不用再擔心了。
範東救回羅蘇逸恆和德龍時,就已經透過手機調看監控瞭解事情的經過並給曲潤穹打去電話。
擅查人心。
羅母那一番話或許並不是胡攪蠻纏,而是她主觀意識上的真相。
不肯相信自己孩子患有精神疾病,更不願承認這是自己造成的。
在羅蘇逸恆和德老大接連沖出房間,她已經認定了驚懼之下大腦強加給她的‘事實’。
眼見也有不為真的時候,拍到的影片並不利於自己這一方,要不然他早就拿出來了。
想到這裡,範東又看了眼激動抹眼淚的宋薇薇。
遇事不夠沉穩,這學生看樣子還得多帶兩年。
對比劉淨玉的不冷靜,張海就隨和多了。
“德龍曾是我們團裡的軍犬,雖然退役了,但在他執行的無數次任務中,從沒襲擊過一個人。”
軍警雙方握完手,張海指著平板裡範東傳給曲潤穹的影片和羅蘇逸恆傷口的照片。
“手肘、腳踝,是搜救犬在進行極限救援任務時允許咬拽的身體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