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了耳根,一口氣跑到二樓,站到那人面前侷促道:“你好,我叫……”
“趙、清、安?”伏陽微微彎腰瞟了一眼他掛在脖子上的工作牌。
錯了,他叫趙安清。
趙安清撓了撓頭,也沒有糾正。
“我叫伏陽,三伏天的伏,太陽的陽。”伏陽指了指天上,收回收道:“你找你姐是吧?她在左數第二個房間,不過你不能進去。”
“你怎麼知道?”
“沒人說過你們兩個長得很像嗎?”伏陽最後丟下這麼一句,揮了揮手進了實驗室,沒有再說話。
之後,趙安清去過很多次,搭著他姐姐的關系參加部門聚餐,但伏陽去的次數很少,他們能說上話的時間更少。
再傳來訊息,卻已是住進了醫院,生命垂危。
趙安清垂下眼眸,如果他再勇敢一點,是不是就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這是什麼?我們的服裝不是已經定好了嗎?”
“這就是之前的衣服,不過我加了一點改造。”伏陽讓服裝組展示經過改裝過後的打歌服,原本的打歌服是偏俠氣風的新中式。
說實話近年來,走國風的專輯,幾乎都聽膩了。
整個舞臺他看過中規中矩,許乘月不說也能看見他眼中非常的憂慮。
中規中矩的舞臺,在pk上是沒有任何優勢的。
賽博民樂。
古風蹦迪。
這樣有反差感的噱頭,才有機會出奇制勝。
郝運嘴巴張開呈o形:“哇塞,太炫酷了吧,這個是能發光麼,我的天!好酷!!”
伏陽勾唇一笑:“在舞臺上會更炫酷。”
夜梟抱手冷哼一聲:“嘩眾取寵,你能不能別亂動東西?”
伏陽:“我和服裝組溝通了的。”
為了做這些他可一夜沒睡。
服裝組控訴:“對,就是他半夜把我們叫起來拿著鐳射電焊。”
今天只是彩排,還有機會改。
明天正式舞臺,才是最終的決戰。
“我找了一隻全新的民族樂隊,並且我們只有彩排唯一一次機會和他們合奏。”
“成功的話有60的機率會贏,失敗的話就是群魔亂舞在所有人面前出大醜,我也沒有說一定要這麼做,你們願意賭嗎?”
“想把feix踩在腳底下,想打敗ye嗎?”
伏陽並沒有強求,只是將問題分析,以及機率擺在眾人面前。
郝運連頭上紅色的呆毛都激動的立了起來道:“想!我做夢都想!搖光哥我同意!!”
許乘月露出自豪的笑容:“支援弟弟。”
周青青放下手機,聳了聳肩:“我沒問題,早就想搞點刺激的了。”
夜梟踢了踢牆角,操,不想讓伏陽出風頭,但更想把feix那個傻逼按在腳底摩擦。
“行,按你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