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擬縮了縮脖子:“我還跟那些人……調情。”
“還‘你’?你一直男癌除了你老婆誰都不認識你有那麼高深的語言功底嗎?”郝搖旌嗤之以鼻,“那可是咱們整個辦公室集思廣益的結果好嗎?”
郝搖旌說到這還有點興奮:“怎麼樣?‘有些人的傘,終究遮不住兩個人的雨’……是不是很貼人設!我要是去寫小說,還不得……”
方可擬:“‘女人四十最好的修行’呢?”
“這個是小孫,他從他媽朋友圈裡找來的。”
“‘所謂修行,就是與孤獨對飲’?”
“這個是吳政委想的。”
郝搖旌還安慰:“但照片都是你拍的,我們可找不出這麼貨真價實的照片,總的來說你還是出了力……”
“郝搖旌我殺了你!”
郝搖旌嚇得一激靈,把電話給掛了:“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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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方可擬跟在宋憫身後,現在換了個個兒。宋憫緊跟著方可擬,生怕這貨羞憤欲死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兩個人一個走一個趕,不知道走到哪條烏漆嘛黑的小巷裡。
“我說你能不能走慢點,我的腳都痛了!”
要不是看方可擬現在恨不得往生的樣子,宋憫真想踢他一腳。
方可擬忽然停住,宋憫沒剎住車,一下撞在對方銅鐵一樣的後背上:“嘶……”
他退後了兩步,還沒站穩,就被方可擬摟著抵在牆上。
“方可擬我這是白西裝!”
方可擬顧不上這麼多了:“我給你洗,回家我給你洗。”
宋憫微仰著頭,被迫把下巴尖抵在方可擬的肩窩處。方可擬微弓著背,在宋憫頸邊拱了拱:“宋憫……我們不離婚了行不行?”
“呵,你說不離就不離,你算老幾……嘶……你是狗嗎?”
宋憫白嫩的頸側被他連嘬帶咬弄出一個紅印。
“求求你了宋憫……”方可擬一隻腿插入宋憫腿間,把對方困在牆壁和自己之間,大有宋憫不答應就抱他一輩子的意思。
這是“求”嗎?我問你這是“求”嗎?宋憫在心裡咆哮:他怎麼覺得這是威脅呢?
“有你這樣的?你理屈還咬我?”
“你也咬過我。”方可擬哼哼唧唧。
“那我是……”
“很舒服,你不舒服嗎?”
我不舒服!誰跟你一樣都是個變態!
宋憫推了推他,紋絲不動。他終於敗下陣來,拍拍方可擬的肩。
“方可擬,你看。”
“什麼?”方可擬不動,他怕自己一動宋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