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月信大人?!”就在這個時候月信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橫田家的幾個警備隊員也立馬看過去。
“清美大人!您和小公子回來啦!清美大人,還請和我們一起拿下此人,此人冒名神明大人的名諱一定要嚴懲,在下懷疑……”那位隊長看到清美帶著孩子打獵歸來底氣也足了大聲的說道,不過還沒說完就被橫田清美打斷了。
“閉嘴!一邊去!”橫田清美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就死死的盯著月信的背影,這身型以及衣物是多麼的眼熟,不就是十七年前月信離開的時候的模樣嗎,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啊。
“呦,清美,好久不見啊。”月信回過身來看著自己面前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說道,雖然變化很大,但是查克拉的感覺還是當初的感覺呢,自己不可能認錯人的。
“真的是……月信大人!”橫田清美看著面前的人一下子就熱淚盈眶了,連說話都哽咽了起來。
“我回來了。”月信看著自己面前哭成淚人的女人溫柔的說道,而且還上前摸了摸對方的頭。
“不跟我介紹一下嗎,這個孩子和你可是長得很像呢。”
“是!這個是我的兒子,橫田義定,是我和橫田綱吉的孩子。”清美擦去了眼淚拉著自己的孩子給月信介紹道。
“嗯?綱吉?那傢伙不是當初最調皮的那個嗎,而且我記得比你還要小三歲吧。”因為對於月信來說就像昨天一樣所以記得很清楚,沒想到這兩個居然能夠走到一起呢,真的是造化了。
“義定,來,這位就是大筒木月信大人,也是我們橫田家供奉的神明大人哦。”清美拉過緊張的義定對著他介紹這月信。
“義定拜見神明大人!”小男孩說著就跪下朝拜了起來,其他另外幾位警備隊的人也立刻跟著跪了下去。
“哎呦,快快快,起來起來,來,來伯伯這裡,讓伯伯好好看看。”月信比清美和遊子都大一歲所以在橫田義定面前自稱伯伯而不是叔叔。
月信將橫田義定抱了起來,看著自己懷裡這個孩子粉嫩的小臉蛋就一陣喜歡,小男孩也是害羞的低下了頭,他也沒想到自己每日朝拜的神明大人居然自稱自己的伯伯。
“好了好了,咱們也別站在這裡了,都回去吧,你們也別跪著了,不知者無罪,你們也是為了橫田家的安全,放心吧留間大叔不會怪罪你們的。”月信看著旁邊還跪著的五個人說道。
說完就抱著橫田義定朝著城牆的方向走去,橫田清美也馬上帶上獵物跟了上去,一路上在警備隊五個人的陪同下一邊走一邊逗弄著小孩走了回去。
“吶吶,義定啊,能不能告訴伯伯,你遊子阿姨過的怎麼樣啊?”月信一邊走一邊打聽著遊子的訊息,可是橫田義定有些不明白什麼叫過的怎麼樣,撓撓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就看向了自己的母親橫田清美。
“呵呵呵,大人,遊子可是很想念您呢,您是不知道,遊子這些年每天都要帶人把您的宮殿給打掃一遍之後才會做其他事情呢,現在的話估計正在您的寢宮視察吧。”清美捂嘴笑著說道,看來也是知道這次時間太長了覺得有些對不住遊子想要先了解一下情況呢。
“呃,那遊子有沒有結婚啊,有沒有像你一樣生了孩子?”月信聽了之後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打聽了起來,倘若結婚生子了自己要不要準備一下禮物?畢竟怎麼說也是妹妹不是。
“沒有呢,遊子似乎沒有結婚的打算呢,族裡也有不少人曾經向遊子求婚的,不過遊子說要等您回來所以都拒絕了。”清美搖搖頭說道,遊子可以說是橫田家現在的第五高手,求婚的人不在少數,不過一個都沒有同意。
“這樣啊~~~”月信呢喃著說了一句,沒想到自己這個妹妹為了等自己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結婚生子,想起來今年遊子應該也有三十三歲了吧,對方這是打算單身一輩子嗎。
“哦!!!現在這些田已經這樣了嗎?”終於幾個人走進了城牆,月信看著裡面綠油油的田地發出了驚歎的聲音,當初自己走的時候可是才播下第一波種子呢,沒想到現在都已經這樣繁茂了嗎。
“是的呢,似乎因為結界的原因,在這裡種植的糧食漲勢都特別的好,不但如此餵養的牲畜家禽們也都十分的健壯,橫田家的人更是強壯無比呢。”清美看著月信驚歎的樣子也介紹起來。
“其實這些田地在大人您走了第二年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現在這樣的長勢了,我們本來以為新田不好打理會欠收呢,沒想到那一年的糧食居然太多了,有很多都拿來喂家禽牲畜了呢,現在田地裡有不少都用來種植蔬菜了。”
“牲畜和家禽的養殖規模現在也增加了不少呢,現在橫田家都吃不完了,這些年我們也不是沒有走出過結界,而且也在外界成立了情報站點,在外面我們就售賣著糧食和肉食,不過我們賣的少,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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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大人您說的,輝夜這些年是越發的殘忍了,國內但凡有一點反對的聲音就血腥屠殺了,我們也沒有過多的跟外界聯絡,所以輝夜並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存在。”清美說道輝夜的時候皺起了眉頭,看來對於輝夜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放心吧,馬上就沒事了,已經有人準備對輝夜出手了。”月信看著一臉愁容的清美笑著寬慰道。
“嗯?是什麼人敢對她出手?”清美可是十分清楚輝夜的強大的,她實在想不出是什麼能夠與輝夜抗衡。
“她的兩個孩子……”月信淡淡的說道,說起來這一切還有著自己的功勞呢,雖然按照原來的發展也是這樣,但是現在的話當初給蛤蟆們出主意的可是自己呢。
“什麼?怎麼可能?”清美不可置信的喊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輝夜的兩個孩子為什麼會反抗自己的母親,在她看來羽衣兩個人沒有跟他們的母親一樣都已經是世界之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