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清穿十福晉14
事實上胤禟那邊確實有些苦惱,要說他心裡沒一點想法那肯定是沒有的,只是他到底付出了太多,想抽身確實有些難。
可老十的態度多少是讓他心也跟著咯噔一下的,他倆關系向來是兄弟中關系最鐵的,兩人向來是無話不談的,可面對老八的問題老十卻是遲疑了。
他有些惴惴不安,特別是再一想到之前福晉說的那些,多少還是有些聽進去了的,特別是到現在他也沒去過老八府上,就是因為心裡還是有些被福晉說的話膈應到。
心裡糾結,最後幹脆採取不聞不問措施,反正老八禁足,老十這個當事人都不著急他著急個屁,皇帝不急太監急。
“呸,什麼破比喻?”
在感覺到老十可能有什麼想法的時候,他便當真不再過問了,畢竟倆都是他兄弟,無論幫個哪個都不是,不如中立好了,私心裡他其實更多是是偏向老十的,那家夥傻乎乎的,他是怕他吃虧,但老八那裡確實參雜了太多利益,哪怕真有什麼想法,也不是一時就能脫身的。
於是,他幹脆仍開什麼都不管了,摟錢去了,老九忙著摟錢,他媳婦也不遑多讓,她和夏盈盈合夥弄的美妝店終於開業了。
才一開業生意便火到爆,一時間香皂口紅在京城貴婦圈裡風靡了起來,隨後夏盈盈又讓董鄂氏推出了好幾種不同香型的香皂。
緊接著又推出了香水,這年代貴族都喜歡玩香,香料也一直都很貴,屬奢侈品行列。
夏盈盈又將後世那些銷售套路教給董鄂氏,弄了個貴賓卡,分金銀銅三種貴賓卡,每一種對應的服務與優惠各有不同,最高階的金卡貴賓還可以在“顏如玉”專門定製。
就這一點就足夠讓不少人趨之若鶩了,誰不想做最特別最有牌面的那個?全套專門為自己一個人定會的香水,獨一無二的,這個噱頭就已經很吸引人了。
董鄂氏這邊進行得如火如荼,夏盈盈肚子這會兒也顯懷了,五個月的肚子大得不正常,她就這麼站著,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胤俄每天都戰戰兢兢的,因為她懷的是雙胎,他沒法不緊張,特別是在她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之後,他覺得她走路都不穩,生怕會出點什麼意外。
反而是夏盈盈一點不著急,這世界上要說醫術那沒有比她更好的了,她自己的身子比誰都清楚都更瞭解,肚子裡的娃娃健康著呢。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三個月足夠讓董鄂氏將顏如玉做到上層社會的太太小姐們都對其贊賞有加,甚至現在社交聊天的話題都是顏如玉又出了什麼新貨上架,什麼顏色口紅好看,類似這種話題。
至於胤禟那裡,三個月足夠他將廠房蓋好,並且在經常開了一家琉璃閣。
琉璃閣的窗戶就全是安裝的玻璃,琉璃閣開業那日可震碎了不少人的眼,畢竟那琉璃什麼價值他們都是清楚的,那個一個小酒杯都要賣到上萬兩,這樣一塊晶瑩剔透的品質,居然用來當窗戶。
這暴潛天物的做法讓人看得只咋舌,同時也對這高大上的琉璃閣更是感興趣了,琉璃閣的定位本來就是這些錢多的主,裡面的東西各個都製作精美,且每一件物品都只有一件,每一件物品都是絕對獨一無二的。
這就讓這些有錢人得到了滿足,幾乎進去了的就沒有空著手出來的。
夏盈盈的玻璃花房可是比琉璃閣更早一步建好。
她在裡面養了不少名貴花,胤俄見她喜歡這些,也沒少為她搜羅。
她現在整日在後院,也不能出門,就侍弄些花花草草打發時間了。
哦,也不絕對,她除了侍弄花草,還有一項數錢的任務,董鄂氏是三五不時的就往她這裡跑,顏如玉的分紅她更是每月不落的往她這裡送。
兩口子一樣的實誠,夏盈盈到現在已經拿過琉璃閣兩個月的分紅了,不得不說確實是暴利行業,第一個月她就拿到了八十萬,不過剛剛開業生意好那也是自然的,第二個月她也拿了六十多萬。
後來就幹脆讓老九以後按季度給她送就行了,她懶得每個月收一次錢。
至於康熙那裡,雖然胤禟拿了方子那日確實去跟康熙報備了,還承諾要分他一半,他當時對自家孩子的孝順還是挺高興的,但實際上對他說的什麼買賣也壓根沒太放在心上。
壓根沒問他這兒子這琉璃廠的事情,直到胤禟將一個季度的分紅送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才為這數字感到震驚,一個季度的一半分紅就有三百五十萬兩白銀?
這買賣未免也太好掙錢了些,他再次看向這個九兒子的時候,眼神就有些不同了。
這時候半年過去貪腐也已經查完了,欠銀也都追繳回來了,按理康熙現在是不缺錢的,但是誰又會嫌棄自己手裡錢多,跟錢過不去呢?
老四老十三追繳欠款遇到多少阻礙,為了幾萬兩十幾萬兩嘴皮子都說破,陰謀陽謀沒少用,這才慢慢見了成效。
可這老九,就一個買賣一個季度就幾百萬,康熙重新審視這個兒子的能力時,也在心裡重新審視商賈這個行當,或許商稅是可以適當的加一加了。
更重要的是,這倆小子似是開竅了似的,也沒再跟在老八身後瞎胡鬧了,知道要開始做正事,便也不至於蠢得不可救藥,那這商稅的事幹脆就交給這小子得了,且看他能不能經得住這考驗。
於是,老九就莫名得了分差事,雖然是在戶部老四的手底下,但老四卻不怎麼管他,他自是要爭一口氣,好不容易得的差事,他定要將事情做好的,所以現在比以往更忙碌了。
年前所有人都迎來了一次大封,老四被封郡王,老九老十被封貝勒,其他都封了貝子,到老十四這裡打止,後面就都沒有受封了。
也是這次冊封,康熙似乎這才想起他還有個兒子被關了禁足似的,這才給人解了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