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的左臉抽搐了一下：“你以為我是你嗎？一手摟著喬西那隻狐狸精，一手牽著班長那頭大奶牛，

後面一直跟著夏芊帆那條跟屁蟲，現在背上還揹著韓雯雯這個綠茶婊，你還有臉說我？”

潘言反駁道：“你能不能不要隨便給人家起難聽的外號？我和喬西幹什麼了？你胸小就不會多吃點木瓜補補嗎？夏芊帆會像你一樣天天跟蹤我嗎？綠茶婊會穿這麼難看的衣服來見我嗎？”

“行！我是狐狸精，我是搓衣板，我是跟屁蟲，我是綠茶婊，行了吧？你滿意了吧？！”

秦語把手裡的鋼管和兩把雨傘摔在地上，指著潘言的鼻子，大叫道：“分手！下個月把你的妖氣收走後，我就直接退學，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我！”

潘言心想：“可算露出真面目了。”

“分手就分手，可我為什麼要把妖氣給你？全世界那麼多除妖師，我給誰不行？”

“看來你早就找好下家了呀，是不是夏芊帆？”

“這我就沒必要告訴你這個前女友了吧？”

潘言揹著韓雯雯緩緩蹲下，用一隻手撿起了韓雯雯的雨傘，然後站起身來，繼續前進。

背後的秦語大罵道：“你他媽走了就別回來！等著身患絕症、眾叛親離、不得好死吧！你個王八蛋！王八蛋！”

潘言頭也不回地快步往前走，秦語的叫罵聲離他越來越遠，走了一段距離後，他似乎聽見了秦語的哭聲。

他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望去，發現秦語撿起地上的鋼管和摺疊傘，轉身朝學校的方向跑遠了。

“算了……好馬不吃回頭草。”

潘言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一邊揹著韓雯雯繼續前進。

……

徐誠帶著警察回到事發路段後，發現他僱的小混混和兩輛麵包車全都消失不見了，就連地上的血跡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正在他不知道該如何跟警察解釋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睡衣，拿著鋼管和雨傘的短髮女生跑了過來。

“警察叔叔，就是她！她都看見了！”

警察上前攔住秦語，問道：“小妹妹，剛才是不是有人在這裡打架啊？”

秦語擦乾眼淚，點了點頭。

“那你都看到什麼了？”

秦語指了一下徐誠：“他站在原地自己打自己，還說自己是葉問。”

警察滿臉黑線對一個同事低聲說道：“帶那小子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看看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

夏家莊園。

夏芊帆正站在臥室的窗邊打電話。

“搞定了嗎？”

“夏小姐，您放心，那十個人都已經送醫院了，傷情鑑定和精神診斷報告也做好了，他們要是敢鬧事，我就直接把他們轉到精神病院。”

“辛苦你了。”

夏芊帆掛掉電話，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姐，我們還要給潘言擦屁股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