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被堵的話……
顧乙:“他家開家電公司的。”
阮寒月這才注意到楊洛水手錶鞋子都是名牌,貴得離譜。
“……”真讓人意外。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會兒王姝靈不是追你來著嗎?你是不是之後又幹了什麼?”
桌上三人求知的眼神看向謝慕塵。
謝慕塵無語:“別聽他瞎說,話都沒說過幾句。”
“那是因為你一下課就跑,根本逮不到人。”
最後阮寒月也沒讓謝慕塵插手,而且,出於一種直覺,她覺得不應該讓謝慕塵插手。
午飯後,阮寒月和謝慕塵一起回了教室,後門很少見地關著。
開門時,講臺上一窩蜂的人同時轉頭,中間那個瞬間關上了希沃。
看到是他們,前面的人鬆口氣,重新開啟瀏覽器。
“關門謝哥!關門!”
謝慕塵帶上門。
阮寒月問他:“秋雁姐不會查監控嗎?”
謝慕塵:“會。但是你看。”
監控被窗簾卡了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死死遮住。
“應該是人為。”謝慕塵說。
開學考卷子講得差不多了,阮寒月正跟兩三個同學講著生物題。
“這份試卷能考七十分以上就已經非常好了,咱們班最高是九十一分,全校第二。”生物老師看阮寒月的表情無比地慈祥。
聽她講遺傳的一個同學問:“裸分九十一啊?這麼牛逼?”
“這些超綱的你怎麼做出來的?之前做過嗎?”
這話的深層意思不怎麼好聽。謝慕塵把卷子放在了他和阮寒月中間。
那同學自知嘴快,尷尬笑了笑,聽見阮寒月說:“我媽媽是研究生物遺傳學的,我多看了一些。”
幾人恍然大悟。
阮寒月接過謝慕塵的卷子:“哪道?”
謝慕塵一根手指指著一道多選的其中一個選項。
這隻手無疑是好看的,幹淨,骨感,於是關節處的繭子更加明顯。
阮寒月眨眨眼:“這句話如果只根據書上寫的來看是沒問題的,但是題幹給了我們特殊條件……”
話沒說完,阮寒月看見謝慕塵的表情,知道接下來都不用說了。
陳禹哲在前面趴著板凳靠背:“謝哥,你生物好像也挺高的。”
阮寒月點頭:“他八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