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不滿地哼了一下,道:“你就這樣的敷衍我?”
“沒有!”周少瑾赧然。喃喃地道著,想著他們之間總是程池主動,她又輕輕地親了程池一下。
那粉粉的唇,如開在早春枝頭的第一朵花,嬌柔,細膩,還帶著些的怯意。
程池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
他苦笑。
有時候真的不能做君子!
他和周少瑾唇齒纏綿,親暱地探索著她身上的秘密。
周少瑾灼熱著,悸動著,抽搐著,呻,吟著,低泣著……記憶力變得支離破碎,只記得自己緊緊地摟著他的脖了,在他的耳邊低低地求他你別這樣……我難受……你要了我好不好……求你別這樣了……
好像一整夜都在求而不得的痛苦裡。
又不知道自己求的是什麼。
第二天醒過來,程池已經不在床上了。
可帷帳裡卻不像平時就算是有火龍也帶著幾分冷清,而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暖在帳子中流動。
她蓋著被子,規規矩矩地躺著,旁邊的枕頭四四方方,像沒有人用過似的。
周少瑾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
難道是做夢?
她咬了咬牙,惴惴不安地低頭,拉開衣襟朝裡看。
粉色的並蒂蓮肚兜,包著她的飽滿。
衣襟磨擦她的頂端都會讓她微微有些刺痛。
周少瑾騰地一下臉上火辣辣的。
眼角的餘光看見了鎖骨旁如花綻放般的痕跡。
周少瑾如同手指被紮了一下似的,慌張地鬆開了手,用被子緊緊地裹住了自己。
四郎……好壞!
雖然沒有和她怎樣,可那些舉止做派……她真不知道還有那麼多的花樣……可還不如要了她呢……
周少瑾的咬著唇,望著繪著藍綠色蓮花紋的承塵,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粉的,半晌才懊惱地蹬了蹬被子,掀了被子下了床,在放了她陪嫁的箱籠裡找來找去……身後卻傳來春晚驚訝的聲音:“太太,您這是怎麼了?您要找什麼?您起來了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說著,已拿了件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道,“太太,你快回床上捂著,要找什麼告訴我就是了。”
周少瑾的肩膀耷拉下來。
她要找那本被她不知道丟到哪裡的春宮畫……她怎麼能跟春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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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