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胖的豬鼻哈達顯然不適合掛到他脖子上,曲江吟也沒想掛上去。
把略寶轉交給徐逸風,她就去洗澡了。
等她出來,略寶已經用自己靈活的身軀把徐逸風這個陌生的家夥給“銬”了起來,一人一蛇正大眼瞪小眼呢。
見狀,系統活像被村頭情報中心的潑辣嬸子附體了,抑揚頓挫地開起了玩笑:“呦~~~難怪人們常說物似主人形呢,瞧瞧略寶,嘖~多會玩兒呀,直接把他給銬上了!這麼懂事的豬豬,必須賞幾只乳鼠好好犒勞一下!”
曲江吟沒忍住笑出了聲,“看來略寶很喜歡你呢。”
對此,徐逸風深表懷疑,他怎麼感覺略寶想絞殺他呢?只不過它力氣太小絞不動罷了。
“是嗎?”
曲江吟上前將“蛇手銬”解開,“是啊,一上來就纏著你不放,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招待客人的任務已經完成,她返回客臥,把略寶放回爬櫃。
徐逸風拘謹地坐在沙發上,沒了略寶幫他分散注意力,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江吟身上的香氣和她穿著睡裙的樣子,怦怦亂跳的心髒彷彿下一秒就要破壁而出似的。
他盼著她出來,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緒在他腦子裡你方唱罷我登場,攪得他心神不寧。
然而,當江吟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時,紛亂的情緒作鳥獸散,原始的谷欠望一點一點沖破理智的束縛。
“你想穿睡衣還是浴袍?放心,都是新的。”
“浴袍吧。”徐逸風想也不想就選了穿脫方便的浴袍。
都到這一步了,完全沒必要再藏匿自己的谷欠望了。
“其實……還有第三個選擇哦,”曲江吟眼底倏忽冒出的促狹,仿若投入湖中的石頭,激起層層漣漪,明媚的笑意隨著流轉的眼波蕩漾開來,“不穿也行,但我這人呢,比較享受拆禮物的過程。稍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過來。”
又被她逗弄了,不過徐逸風轉念一想,拆禮物這事兒,他又何嘗不是滿懷憧憬呢?
等他洗完穿好浴袍出來,發現客廳和臥室的燈都關了,窗簾也被拉得嚴嚴實實的,除了衛生間,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
“江吟,你在哪兒?”
回應他的,是一個紅色的光點。
這不是逗貓用的鐳射筆嗎?她這是把他當貓了麼?
光點慢慢朝臥室挪去,他也一步一步跟了過去。
雖然他和貓都會追隨光點,但貓是被動來動去的光點引誘,他是被心儀已久的人引誘。
他剛步入臥室,光點就消失了,隨後離他不遠的位置傳來曲江吟故作神秘的聲音:“坐到床邊,閉上眼睛。”
他二話不說直接照做。
曲江吟按下開關,暖黃的燈光傾瀉而下,不僅灑滿整間臥室,還溢位一小部分,照亮客廳一隅。
徐逸風的腿成了她的板凳,她捧著他的臉,在他淡粉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的眼簾尚未徹底掀開,曲江吟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吻了上去。
徐逸風兩手向後支撐起上半身,才沒有被她壓倒。
她不光嘴巴忙得飛起,兩隻手也沒閑著,跟扒香蕉皮似的,扒開礙事的浴袍,遊走在肖想已久的胸肌腹肌上,時不時捏一捏、揉一揉、掐一掐。
徐逸風撐在身後的手不由得攥緊床單。
摸到他明顯凹下去的鎖骨窩時,曲江吟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她趁著親吻暫歇的間隙,先不斷地摩挲著他的鎖骨並稱贊了一句“你的鎖骨真漂亮”,接著用指甲在他的鎖骨窩裡來回刮撓、打圈,同時意味深長地說:“這麼深的鎖骨上窩,完全可以當杯子來用了。”
徐逸風頓時心領神會,用額頭貼住她的額頭,乖順地回應道:“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就等你這句話了!”曲江吟親了他一口,美滋滋地起身朝客廳走去,“我去拿飲料。”
沒一會兒她便拿著一瓶石榴汁進來了,她選石榴汁不為別的,純粹圖它顏色好看。
徐逸風調整姿勢,努力擠出更深的鎖骨窩。自從和江吟在一起,他時常擔心沉悶無趣不懂幽默的自己沒辦法討她歡心,如今他想開了,雖然他沒法兒用風趣的言行討好她,但是他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取悅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