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秋美真的已經繡出來了,那麼願賭服輸,白秀月和馮珍也準備向她道歉。
“既然這樣,那我們履行承諾,對……”白秀月先張了口,這個賭約本來就是她提議的,現在道歉的話也由她先來說。
不過白秀月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聲“對不起”也都還沒有出來,卻看到秦秋美擺了擺手。
“不需要,這個賭約就算是平局吧。”秦秋美說道,然後她的眼神落在馮珍手裡的東西上,“我,那個給我吧,你們的道歉就免了。”
畢竟是她第一次繡出來的東西,她還是想要留在自己的手裡。
聽到秦秋美這話,白秀月和馮珍都愣住了。
她們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這是什麼發展?
對方竟然不需要她們道歉?
只需要那個鞋墊就可以了?
既然秦秋美繡出來了,那她就贏了這個比賽,本來以為兩個人可能會被秦秋美厲害地趁機“羞辱”一通,甚至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但是……現在她只要那個鞋墊?
兩個人實在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馮珍愣愣地將東西遞給秦秋美。
秦秋美收了過來,然後將之前馮珍給的針線什麼都還給了她。
馮珍接過秦秋美還回來的東西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她看了看手中的東西然後側頭看著白秀月,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秀月也只能聳聳肩。
她也搞不清楚秦秋美的想法。
為什麼突然間就成了這樣啊,太奇怪了。
不只是她們兩個人覺得奇怪,就連秦知美都很驚訝。
她的驚訝更是雙層的,一層是沒想到秦秋美能繡出來,另外一層是她怎麼竟然會不讓白秀月她們道歉。
秦知美嘴唇微動想要說點兒什麼,可是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也只能作罷。
她想了想轉頭對著白秀月她們道:“我堂姐都說不需要了,你們也不要在意了,以後大家都要好好相處才是。”
白秀月和馮珍沒有說什麼。
說實在的,這樣其實更讓人難受。
白秀月摸了摸耳朵,她覺得最好能找個合適的機會問一下才好。
不過現在秦秋美已經將鞋墊收了起來,躺在床上開始睡覺了。
總還有機會問清楚的。
下午到了教室,馮珍也把這件事情的後續進展說了一下,不過語氣裡面真的是非常的不高興。
雖然不用道歉好像是好事兒,但是心裡面真的非常不舒服啊。
“現在這樣總感覺欠了她什麼一樣,太難受了。”馮珍抿著唇說道,“你們說她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按理秦秋美不該是這麼大度的人,所以現在這樣反差簡直讓人接受不了。
嶽驍想了想說道:“可能……她是良心發現了?”
白秀月&馮珍:“……”
這個聽上去一點兒也不好笑。
陸從巖淡淡道:“如果想知道的話,之後直接去問她。”
這樣猜測沒有什麼意義。
白秀月點頭:“還是要問清楚,不然總像心口堆了一塊兒大石頭一樣。”
她們寧願給對方道歉也不太想要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