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一個模樣周正的嬌豔女子,一身緋衣,紅唇雪肌,一雙杏眼帶著幾分凌厲,走在最前面,目光凜然得打量著公孫夢,眼中盡是挑剔之色,當將公孫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後,那個為首的緋衣女子發現根本從公孫夢的外貌之中挑出一絲一毫的瑕疵來。
自然,那一番嘲諷公孫夢和木蘇的話並非是這個緋衣女子所言,而是跟在她身邊的一個跟班兒。
從外貌上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是說話刻薄些,如同她的樣子一把,瘦的只剩下骨頭了。
“你胡說些什麼!小七不是……”
聽見那個跟班這樣說,木蘇立即紅了臉,露出幾分赧然之色,連說話也漸漸結巴起來。
這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你越是退,他們便越是得寸進尺,瞧見木蘇這樣,那個跟班立即咄咄逼人得諷刺道。
“哼,這裡有誰看不出來你對著這個小丫頭是什麼齷齪心思,你敢說不是?”
自己被這樣說也就算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敢連小七也一起罵進去了,木蘇立即恨的咬牙切齒起來,剛想要同對方理論卻被公孫夢攔住了。
“同她計較什麼,齷齪的人想別人必然也是齷齪的,在這世上她看著誰不是齷齪的。我們走,不必理她。”
公孫夢一句話,將那個跟班兒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木蘇性子和軟,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個牙尖嘴利的臭丫頭了。
今日若是不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她就不用混了,竟敢搶走了大師姐的親妹妹的名額,膽子也太大而來。
這樣想著,那跟班已經朝著公孫夢偷襲而去。
誰也沒有看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聽見哎呦一聲,那個跟班兒已經被甩出幾丈之外倒在地上怎麼樣也是站不起來了,看著這樣子,身上的肋骨似乎是斷了好幾根了。
“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傷人。雖然寒秋所說的話並不好聽,可是也沒有說錯。姑娘你來歷不明,我左派的一個名額就這樣平白無故被奪走了,何以服人心?姑娘若是願意露一手,到時候想必也就沒有人會再說姑娘的不是了。”
終於,那個為首的緋衣女子開口了。
雖然人家說話細聲細氣的,甚至於至始至終臉上都滿帶著笑容,可是那話中無不是在批判著公孫夢不該動手傷人,不該不自量力搶走屬於別人的名額。
“小七怎麼可能名不副實?她是……”
木蘇還想要相爭,卻被公孫夢阻止了。
“你說露一手我就露一手給你看?你以為自己是誰?你們不服是你們的事情,關我什麼事?”
公孫夢當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那緋衣女子原本是想要好好奚落公孫夢一番,以此解氣,誰知道反被公孫夢氣得夠嗆。看著對方一副你不服打我啊的樣子,那緋衣女子當真恨不得上去掐死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只不過在煉藥司之中,若是沒有經過正規比拼的私鬥都是大罪,即使是她師傅也保不了她。
咬了咬牙,那緋衣女子道,“不如這樣,為了公平起見,讓你同這一次將名額讓出來的蘇瑾和你比試一場,若是你輸了便將名額還給蘇瑾。若是蘇瑾本就技不如人,那麼她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聽見自家嫡姐這樣說,一直站在緋衣女子身後的嬌小少女一下子不悅起來,扯了扯自家嫡姐的衣袖開口道。
“嫡姐,不行啊,萬一……”
她今天找嫡姐過來可是為了她報仇順便搶回比賽的名額的,可不是來比賽的,若是她輸了,豈非顏面丟盡,到時候莫說是比賽了,恐怕連煉藥司也呆不下去了。
“怕什麼,連那個木蘇都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怕了那個黃毛丫頭,出息呢!”
聽見自家嫡姐這樣說,蘇瑾立即露出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