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很美,那些未經雕琢的自然光非常耀眼與震撼。
太陽緩緩上升,透過雲層灑下清輝時的奪目,都讓人無比的心動。
那是不在當下的人無法感受到的。
看完日出後,凌芒雪和黎響就回酒店了。
陸一語、霍予沉和霍宛他們則隨便在觀景臺的小店裡買了麵包和牛奶就解決了早餐,然後晃悠悠的爬山。
這次霍宛沒有一個勁兒的往前衝,而是讓陸一語給他拍照。
他也不單單讓陸一語給他拍,他也時不時地讓陸一語和霍予沉合照。
每次合照的時候,霍予沉都很自然地攬上陸一語的肩,陸一語也笑得格外燦爛。
而神經粗的霍宛根本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他二叔在他眼裡就是哪家姑娘都配不上的非人類,雖然很討厭,但也能遠遠甩掉一群姑娘的優秀人士。
說白了,他二叔就合適單身,跟誰在一起都不合適。
因此,他二叔摟著陸姐姐,他也一點沒往心裡去。
反正他也經常搭陸姐姐的肩,以己及人,他二叔肯定也是覺得陸姐姐特別好相處才這麼做的。
……
下山的時候,陸一語覺得自己的雙腿都是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是靠霍予沉和霍宛攙扶著下來的。
她以前一直還覺得她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樣矯情和容易給人添麻煩,這次她真是完全不敢這麼想了。
她的體力跟霍予沉、霍宛他們相比,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陸一語要是仔細觀察的話,她會發現其實爬到最後的人裡只有她一個女性。
但她已經沒有體力和精神去關注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了。
三人回到酒店後,陸一語連滾帶爬地洗了個澡。
她洗澡出來後,看到霍予沉拿著一瓶沒有封皮和名字的藥水瓶,放在手掌心裡把玩著。
陸一語問道:“霍董,你不休息一下嗎?”
“我跟霍宛都洗好了,你經常不鍛鍊,我過來給你推推,否則你明天連床都爬不起來。”
“是按摩嗎?”
“差不多,趴到床上去。”
陸一語不疑有它的貓著腰,以特別不雅觀的姿勢撲倒在床上。
她也不是有意要表現得這麼慫的,實在是神經痠疼得她連喘氣都嫌費勁。
霍予沉看著面前的小女人毫無知覺地伸著她的大長腿和露出大片肌膚,很想揪她起來吼一頓。
是不是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這麼無所顧及的露出大片肌膚?
陸一語勉強拉了個枕頭,墊在下巴下,懶懶地說道:“可以了。”
隨後,她感覺床墊微微陷了下去,然後是衣襬被撩起來的動靜。
陸一語驚了一下,“霍董,你拉我衣服做什麼?”
“藥水直接塗到你衣服上?”霍予沉聲音低啞的問道。
陸一語想了一下,發現他說得也有道理。
於是,有些尷尬的裝得一臉坦然地任霍予沉的手將她的衣服捲起來。
雖然是夫妻關係,但還是好害羞,怎麼辦?
霍予沉看著那毫無瑕疵的美背,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
然後把藥瓶擰開,倒了一點在手掌心上,把手掌搓熱後開始給那個懶洋洋趴著的小女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