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認知裡,葉盈風這類大家閨秀對茶比較偏好。
霍予沉則拿了那杯女士香檳,眼底的流光輕輕劃過,幾乎一眨眼的時間就散了。
霍予沉抿了一口對男人面言有點甜的香檳,問道:“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之後才聯絡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陸微言的手緩緩地摩挲著杯沿,“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你只要知道我現在回來了就好。這些年,我有無數次想要了死,但最後還是咬牙熬了過來。我不想在沒有親人和愛人的角落裡偷偷的死去,我也在確
定了完全康復之後才第一時間給你發資訊,讓你知道我還活著。”
“但我找你大哥問你的情況時,他又說不知道。”
“我確實是在告訴你之後才告訴他,不過他還在生你的氣,所以沒有跟你說實話。”
“他認為我害死了你而生我的氣,我可以理解。你怎麼回殷城這麼長時間才來見我?”“我不確定該不該來見你。我給你寄過報平安的信,但是你沒有回信,也沒有找我。我想你可能有了新的感情生活,我不應該再出現在你的生活裡,可我終究還是忍不住。”陸微言目光盈盈地看著霍予沉,“
予沉,我的出現是不是給你帶來困擾了?”
霍予沉緩緩地喝著甜膩的香檳酒,覺得這種酒下次應該帶他媳婦兒過來喝喝,她應該喜歡喝這種東西。
在陸微言的眼裡出現了不確定之後,他才說道:“我很高興你還活著,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陸微言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嬌美的笑容,“謝謝你願意來見我。”
“作為老朋友,我來見你是應該的。”
“老朋友?”陸微言緩緩咀嚼著這三個字,不明白霍予沉所表達的意思。
霍予沉放下酒杯,手握住陸微言的手,說道:“時間不早了,你的身體吃不消,我先送你回去,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好。”陸微言頓時笑開了,盈盈起身,拿著手包往外走。
霍予沉則把剛才摸過陸微言手的手插進口袋裡,然後抹在紙巾上。
之後,便若無其事地為陸微言開啟車門,送她回葉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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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行人十幾天沒能好好休息了,再加上昨晚不少人還喝高了,都睡到了中午才起來。
大家簡單地收拾完行李之後,徒步走到上次中巴車停留的地方。
中巴車直接將他們送到市裡。
陸一語在市裡跟他們分開,褚韻峰看著陸一語沒說什麼,跟她告別後就上了車。
肖莜對褚韻峰這麼冷靜的行為還是有些訝異,他還以為褚韻峰會有什麼臨別贈言的。
不過,沒有什麼話也好,他還擔心褚韻峰對陸一語有什麼非份之想呢。
這些年教授隨時能化身成叫獸,多的是外表文質彬彬,實際上是衣冠禽獸的渣渣。
陸一語見肖莜還一臉若有所思地盯著中巴車消失的方向,問道:“你是看上了隊伍中的哪個姑娘了嗎?看得這麼入迷。”
“胡說什麼!”肖莜翻了她一個白眼,“我們在這裡下車做什麼?”
“得去當時的旅遊局瞭解一下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打算怎麼做。”
“你昨天不是剛見過局長嗎?現在還過去?”“得去走個過場,否則給人家挑理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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